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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春季,部落边缘的风依旧很冷,吹得兽袍上的绒毛乱晃。
阿力他们习惯了这样的环境,在主城住了几个月的余白却受不住春日潮寒。
他打了个几个喷嚏,没多久就看见前来接他的霍铎尔。
霍铎尔下午外出狩猎,刚下山就过来接余白了。
隔着层不厚的兽皮,余白感受到对方胸膛散发的热气。
他前不久洗了手,指尖凉凉的,见状,霍铎尔让他把手放到胸膛上,很快就被源源不断的体温捂暖和了。
余白指尖沿着结实且有弹性的肌肉按了按,忽然觉察兽人一僵,他后知后觉地缩回爪子,碰到不该碰的部位。
霍铎尔一头利落短发,露出的耳廓微微泛红,透着股燥热。
他稍微挺起胸膛:“白,还要摸吗?”
余白支支吾吾,摇摇头,还贴心地把对方领口收好。
霍铎尔觉得有点可惜。
如果刚才不硬得像石子一样吓到白就好了。
傍晚的春风吹散了两人身上的燥热。
**
回到小院,霍铎尔要处理猎回来的野禽。
像野鸡野兔之类的并不急着立刻宰杀,而是照余白原来的吩咐,圈出地把它们养起来。
霍铎尔搭棚子的时候,余白在角落里训小狼。
牦狼崽子这一个月长大了一圈,虽然还小,但骨子里的猛兽基因让它十分渴望咬死带回来的野鸡野兔。
余白绷紧小脸,微微扬声,呵斥道:“小狼,坐好。”
小狼歪歪脑袋,“嗷呜”一声。
余白割了一块肉放在手上:“数到十你才能起来,如果做对了,就能吃肉。”
“十,十,记住了吗?”
小狼:“呜。”
余白从一数到九,再从就数到一,没出现十这个口音,小狼虽然有点躁动,屁股却还黏着泥地。
见此情形,余白笑着喊:“十!”
小狼嗷嗷地跳起来,叼起余白手里的肉大快朵颐。
霍铎尔侧目:“白,你会训野兽?”
余白腼腆地摇头:“只是一些比较常见的驯化小狗的办法。”
霍铎尔垂头不语。
他怀疑自己的兽侣是个祭司,可白不承认,也不会追问什么。
夜里,余白喝了用药草煮的汤水,喝完后浑身舒服许多。
他用热水擦身,泡脚,无聊的时候和霍铎尔介绍一些药草的样子和效用,话说了一半便开始犯困,身子往旁边栽倒。
霍铎尔用抹布擦干他被泡得暖暖粉粉的腿脚,揣在怀里搓了搓,又嘬了几口。
推高兽袍,霍铎尔凝视那片单薄却养出点肉的胸口,目光暗了暗。
虽然他的兽侣还没用下面接纳自己,但霍铎尔并不气馁,反而乐此不疲地在对方身子上打下标记。
想起回来途中被余白手指尖触碰过的地方,霍铎尔将兽侣的袍子推得更高。
他不懂接下去要做的是什么,只凭本能,凭着前不久经历过的奇异的感受,头颅低俯,张嘴伸了舌头。
直到余白难耐地动了会儿,霍铎尔收回湿润的舌。
看着氤出血似的地方,再以粗粝的指腹拨了拨,颤悠悠的,很可怜,叫他更加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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