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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瞬间,詹鱼感觉到尾i椎涌上一股酥麻,一直蔓延到后颈,他下意识攥住傅云青的衣服。
傅云青放开他的唇,轻轻衔在唇齿间,呼吸很重:“怎么了?”
“不亲了,”詹鱼身体僵硬,用手抵i着傅云青的胸i膛,“很晚了,该睡觉了。”
傅云青的手撑在他的脸侧,视线在他的脸上一寸寸扫过:“哥哥你现在回去睡得着吗?”
詹鱼后背麻了下,瞪他一眼,耳尖烧得通红:“不准叫哥哥。”
“好,那我起来。”傅云青动了动腿。
“唔——”詹鱼抿着唇闷i哼了一声,似是痛苦似是愉悦,声音软绵绵的,“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傅云青低低地笑了声:“嗯。”
詹鱼揽住他的脖子,凑过去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傅云青的呼吸停了一瞬,然后更急更重。
说要回房间睡觉,但两个人却谁也没放开。
扬城的秋天大家都还穿着轻便,隔着单薄的布料,轻一下重一下地磨蹭,碾压,詹鱼有点爽,又有些受不了,不上不下得吊着难受。
安静的夜里,敞开的窗户外虫鸣鸟叫,时不时有车轮胎压过马路发出的沉闷声响。
詹鱼的手搭在傅云青的肩上,因为用力,手背鼓起几根分明的青筋,傅云青的衬衫被他捏得皱巴巴的,像是一把酸腌菜。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如同一场无声的对峙。
傅云青低头吻了下他的眼睛,指尖轻巧地一拨。
詹鱼下意识想伸手阻拦,但猝不及防碰到傅云青的,那块皮肤火烧火燎地,烫得他又缩回了手。
傅云青的掌心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摸着有些粗糙,手很大,能完全掌握住他。
头皮发麻,像是有蚂蚁顺着脊i梁i骨往上爬,詹鱼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声音。
傅云青伸手撬开他的嘴,用指节抵i着他的牙,不让他咬,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他的舌i头,搅动出暧i昧的水声。
詹鱼想偏头,但傅云青不让,强硬地捏着他的下巴跟他接i吻。
临到尾声,傅云青吻得很深,詹鱼眼前一阵阵眩晕,喉结被傅云青的手指按住,哪怕只是吞咽的动作都需要得到对方的允许。
沉重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流转,越发短促。
不知道过了多久,詹鱼身上拧着的那股劲儿蓦地一松,嗓子里压出很低的一声急喘。
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沙发上,连手指都不想动。
“哥哥怎么哭了?”傅云青用手指沾了沾他眼角的泪水,放在嘴里品尝,“有点咸。”
“谁他妈哭了!”詹鱼的眼眶泛红,没什么力气地扯了下他的衣服,“别吃,你是狗吗?怎么什么都吃!”
那只手刚刚还帮他……
詹鱼这下不只是眼睛红,脸上的红一路烧到了脖颈,消失在领口尽头。
“我去下浴室。”傅云青亲了亲他的眼皮,
站起身。
詹鱼躺在沙发上,浑身没劲儿,偏头只看到傅云青的腿,在往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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