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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胜荣再次勿勿离去,这次竟是连声招呼未打,空留那个衙役在原地,略微不知所措地替王胜荣开脱。
李净和柳砚坐了有一盏茶的时间,起身准备离开,那衙役想拦却又不敢,畏畏缩缩挡在房门前,来回踯躅。
“大人们这是要去哪儿?”衙役斟酌着开口,“知州大人要小人要好生招待着二位。”
李净眉头蹙起,佯作不耐:“我去哪儿,还要同你报备?”
衙役吓得一激灵:“不敢不敢!”
柳砚此时出来打圆场,温声道:“这午时已到,可准许我们回去用个午膳?”
那衙役瞧了眼前面善的男子,一个劲儿点头让道,他心有余悸,相较之下,那女的活像个罗刹,也难怪王大人对她毕恭毕敬。
王胜荣只说不让他们二人出城,只是去吃个饭,应当没多大问题。今日本冒犯了她的郎婿,若是再踌躇半分,瞧岳娘子那张阴沉可怖面孔,非得活活剐了他的皮。
“准许二字不敢当,大人们只管去。”
衙役一退下,二人出了知州府,去往第一酒楼。方才听那衙役所言,王胜荣不会轻易放他们出城门,城门口大概守备森严。
柳砚似乎猜出了她心中所想,对她说道:“我有法子可出城门。”
“什么?”李净问。
“跟我来。”
二人快步走去,第一酒楼的牌匾赫然在目,阔北楼昨日一经刺客一事,生意一夜之间惨淡起来,而此处倒是门庭若市,红红火火。
柳砚跨步进去,将李净带到上等房内,屋内陈设没变,飘着几缕淡淡的残香气息,桌案边上,还有李净临走前未带走的大箱锦罗珠钗。
“来这里做什么?”李净疑惑问道。
柳砚走到里间,在一面墙驻足,墙面上挂着一副平平无奇的山水图,他将那副图拿下来,伸手转动了下旁边独座上的玉瓷瓶,只听咔嚓一声,墙面上几乎不可见的细缝此时隐隐晃动起来。
蓦然,墙面开了条手臂粗细的石缝,柳砚轻轻一推,脆响声如荡空谷,余音绕耳,黑漆漆一片,这里面,竟是一条深不见底的密道。
“这……”李净不禁目瞪口呆。
柳砚擦拭着衣袖口上的细尘,道:“这条密道,直抵城郊。”
李净张了张嘴,见他如此轻车熟路,跑到别人家酒楼走密道,她随口试探道:“酒楼你家的?”
第一酒楼好歹也是与阔北楼不分上下,这密道竟让他们这么轻而易举寻到了。
“嗯。”柳砚颔首。
极为淡定平常的一声,说者漫不经心,听者倒是惊掉了下巴。
李净一愣,她不过胡乱一说,此刻满脸不可置信:“真是你家的?”
幽州有首商谭氏,冀州有第一酒楼,上京的那些人或许还会唏嘘,以为柳砚在荒山野岭面壁思过,日日自省,实际人早跑到八百里开外,织着一张大网。
见面前人的反应,柳砚不禁笑笑。
李净挪眼,听到一声轻笑,刻薄道:“你笑什么?”
她不禁蹙额,他这是在得意吗?
柳砚轻摇头,徐徐解释道:“来幽州前一阵子办的,方便获取情报,等我事成之后再与你慢慢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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