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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沙姆看着眼前恨不得将自己裹成黑粽子的虫,没忍住笑出声。
“阁下敢独自前来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那只虫这样说,格雷沙姆不知道他的性别,暂且称他为不知名阁下。
他笑了笑:“这位不知名阁下,我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你们当然不敢杀死我,我死了,联盟一半的势力都要动摇,这可不是你们想看到的。”
黑暗中传来一声闷笑,似乎是刻意压低的嗓音,格雷沙姆耳朵动了动。
一个故作深沉的小年轻,在反叛军中又是什么地位呢?
“很抱歉,阁下,我们只是想寻求一些合作,比如……疆域的问题?”
黑袍虫和格雷沙姆隔着一段距离,他不往前,格雷沙姆也不会靠近,双方都留在自以为的安全范围内。
格雷沙姆原本在看路边草丛里泛着蓝光的萤虫,听到他这样说,冷笑一声抬起眼皮子不屑地扫了他一眼。
周围太过昏暗,但是他的视力极好,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格雷沙姆那个黑瞎子。
黑暗中除了虫鸣,就只剩他的冷笑声清晰可闻:“喂,我虽然确实有些变态、有些疯,但也不至于傻到要亲手毁掉自己的安稳生活吧?”
黑袍虫似乎已经意料到了他会这样回答,回答的时候语气还算平静:“阁下,我能为你提供一切你想要的东西,权力、地位、解药,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他向前一步,格雷沙姆直接伸出手让他停下来。
他脸上不再是温和的笑,取而代之的不屑,伴随着肆意疯长的恶意和嘲弄。
“你有这个能力吗?年轻的孩子,你自己都要在黑暗里苟延残喘四处躲藏才能避免被抓住,不是吗?”
反叛军?
说着好听是反叛军,说白了其实就是一群信了邪教的神经病,靠着虚无缥缈的信徒试图摘取皇冠,异想天开。
黑袍人的耐性极好,他闻言也不曾生气,甚至气息都没有紊乱。
他说:“阁下可以明说,太复杂的话我听不明白。”
格雷沙姆抬手摘下一片叶子放在指间捻搓,片刻后松手,任由烂掉的叶子掉落在泥土里。
“你瞧瞧,这样简单的话你也听不懂,又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讨价还价?”
他本想吓吓那黑粽子,但是奈何对方像个听不懂话的傻子,呆呆地站着,片刻才闷声道:“你这样弄叶子,它会疼的。”
格雷沙姆摘叶子的手一顿:“……”
他眼神复杂地看向对面模糊的一个轮廓:“你还真是……孩子心性。”
格雷沙姆摇头转身:“我不跟尚未开智的孩子谈条件,让你们当家的来。”
那人往前跑了两步竟是直接到了他的面前,格雷沙姆身后的灌木丛一动,他立刻伸出手制止,刚刚冒了个头的护卫又退了回去。
“我就是当家的!”黑袍虫的话听起来似乎还有些委屈,格雷沙姆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和他出来谈条件。
格雷沙姆:“我不跟小孩谈条件。”
黑袍虫:“我不是小孩!我快一百三十岁了。”
格雷沙姆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后悔今天来这里赴约了。
不该因为好奇就来的,左右他也不准备和反叛军合作。
格雷沙姆皱着眉将黑袍虫的袖子扯掉,压抑着怒火小声呵斥:“听着,我最后说一遍,我对你们的‘大业’没有任何兴趣,懂了吗?”
黑袍虫似乎有些委屈,但是碍于格雷沙姆即将发火的表现,他只是站在原地小声嘟囔了几句。
看到格雷沙姆准备走了又连忙将他叫住:“卡特阁下,如果我说我能治你的病呢?”
不出他的意料,格雷沙姆回过了头,但是脚步没动,身子也没转,他只是在萤虫们蓝色的光下看清了他的脸。
“条件?”
“帮我。”
格雷沙姆嘴角弯起来,片刻后又压下去。
“低等的反叛军、不被联盟承认的贱种,有什么资格来找我合作?”
他毫不掩饰话语间的恶意,完完全全将自己最真实的模样撕开、展示给他看,这时候的他不再是那个外虫眼中温和有礼知进退平等公正的卡特阁下,而是完完全全的格雷沙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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