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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猫,四目相对,敌不动,我不动,眼神交汇间,瞳孔同步急剧收缩,皆化为琥珀色细线,气氛诡异至极。
黑猫的眼神颇为复杂,桀骜不驯的审视之下,伴随着些微难掩的渴望,和饶有兴致的期待。我并不清楚黑猫在我噩梦之时,曾舔过自己的眼皮,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瞳孔也随之在变化,一动也不敢动,只眯着双眼,仔细观察黑猫的动态,能感觉得到它并无恶意,但着实想不明白它到底有何意图。光头姑娘的地缚灵产生威胁的时候,我还能控制身体反击,现在的我,手无缚鸡之力,腿无走动之能,纯纯废人一个,该如何应对黑猫的异动?
丹田里的火焰,对魂体的善恶有自主辨识能力,初始出现时,是轰然喷涌的赤红色,属性主攻击,而后变化时,是柔和坚定的暗黄色,属性主守护,我则是被动受到舍利子保护的小菜鸡。可黑猫是活物,护体的火焰也一直没有动静,脑中纷乱如麻,瞳孔转化完成之际,黑猫所盘覆的腹部中间,忽然窜出一缕浅橙色的小火苗,越燃越旺,呈野火燎原之势,最后将黑猫的身体完全包裹其间。
“喵~”似乎久久的僵持之下,终于等到了被火焰裹挟的时刻,黑猫的瞳孔秒变,琥珀色的细线中央,勾勒出一轮弯弯的月牙,毛茸茸的大黑尾巴卷回半空,浑身毛发舒爽地炸开,眼中满是难以言喻的满足,竟然在我的肚子上四脚朝天,露出肚皮,来回蹭着身体,显得极为享受。此时的我,仍是不敢动,生怕打扰了黑猫的欢愉,也还未发现,自己瞳孔中的琥珀色猫眼状细线,与黑猫相对,竟闪现出一缕燃动的火焰。
“喵~”以一声惊喜快乐的猫叫开始,以一声得偿所愿的猫叫结束,短短几分钟,却像过了一个冰河世纪。黑猫站起身来,晃了晃头,抖了抖毛发,尾巴落回身后,从我的肚子上走下来,从病床上轻灵一跃便攀上窗台,扭头回望我时,瞳孔已回复椭圆,似乎想让我知晓眼睛的变化,它停顿几秒,又跃回床上,跳上我的肩头,把前爪搭在我的眼皮上,饶是吓了我一大跳。尽了提醒义务,黑猫从被遗忘的窗缝间扭身遁走,一如来时潇洒。
随着黑猫消失,我的身体终于一松,顿觉浑身酸痛不已,想起黑猫离开前的提示,着急忙慌从床头柜中取出小镜子,举起的瞬间,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一声惊呼,怕吵醒睡着的妈妈,赶紧又紧紧捂住嘴。我的天啊!怎么回事?!我被自己瞳孔中,琥珀色的猫眼状细线和轻柔燃动的火焰,深深震撼到了。瞳孔中的火焰是浅橙色的,与刚刚丹田处燃起的火焰类似,我试着将手放在肚脐上,闭眼,凝神,召唤。
对着镜子睁眼的瞬间,丹田处的浅橙色火焰再次燃起,与瞳孔中的迷你火焰遥相呼应,而我覆在肚脐上的右手掌心,也静静释放着浅橙色的火焰。诡异的黑猫,似乎是冲着我丹田里的橙色火焰而来,这股温和疗愈的火焰,与瞳孔的异变相辅相成,辅一出现,便令我心安神凝,而原本只会喷涌覆体的火焰,此刻在我的手心跳动,随着我的心意瞬时涨大,裹满全身,心念一动,火苗脱离了我的手,向不远处的妈妈飘去。
背对着我的妈妈刚好翻了个身,脸转了过来,梦中仍眉头紧蹙,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小小的火苗绕着妈妈转了一圈,随后从印堂处钻入妈妈的脑袋,很快,我妈的周身浮现一圈温暖朦胧的橙色光圈,妈妈的眉头舒展开来,梦魇褪去,在睡梦中叹息了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嘴角浅浅抬起,整个人看起来都松快了不少。不一会儿,橙色光圈消失,微弱的火苗从我妈的印堂中浮出,在空中一起一伏,晃悠悠回到了我的掌心,嗖一下不见了。
我放下镜子,收回掌心,突然灵光一闪,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对啊,这浅橙色的火焰,一定主导的是净化啊!
这世上哪有平白无故的好,黑猫定是在早上的对视中察觉了我的能力,之所以午夜贸然来访,慷慨赋予我它的猫眼异能,不过是为了等价交换,借此唤醒我丹田中的橙色火焰,有舍必有得,它的馈赠是为了享受橙色火焰苏醒后的净化之力!能自由活动,不惧日光,附体伤人的魂体,必定是怨气极重的恶灵,早上为了保护同类和人类,黑猫看似淡定回击,实则灵魂也受到了伤害,亟需疗伤。
懵懂中吞服舍利子的那天,暗红色的火焰从丹田处肆意而出,皮肤被烧得滚烫通红,尾椎,脊椎,颈椎被浓烈的火焰吞噬,烈焰焚身的巨大痛苦,比治疗时以毒攻毒的剧痛,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是一种灵魂都被炙烤灼烧的绝望,我也一度因此怨怼将舍利子从藏地带给我的小姑姑。可此刻,当我瞳孔化为猫眼细线,意念牵连,手心将浅橙色的净化之火从体内召唤而出时,心境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掌心的火焰,小小一团,色泽透亮,动态轻灵,仿佛有自我意识般,与我的心念牵绊纠缠,甚是可爱有趣。望着手心的一片橙红,屏息凝神,回想初见囡囡那天,接触魂体时沾染到白色雾气,舍利子为了屏退寒气噬体,袅袅腾起的暗黄色火焰,还有早上醒来时「病气」被燃尽的爽利,说时迟那时快,手心的橙红燃烧跃动间,真的转化为柔和的暗黄色。低头思索,回想舍利子入体瞬间的炙热痛感,以及守护母亲不受光头魂体伤害时的决绝,再次抬眼,火焰果真转化为带有侵略性的赤红色。
禁不住攥紧拳头,凭空使劲挥舞了一下,太棒了!心中充斥着难自抑的激动和喜悦之情。从赤红色的攻击之力,到暗黄色守护之力,再到浅橙色的净化之力,丹田里的火焰一步步进化,神秘的黑猫陡然出现,借由它赋予我的猫眼异能,与丹田融为一体的舍利子之火,不再被动地出现,而是与我的意念产生了羁绊。这是否也意味着,今后面对魂体,哪怕是早上所见的恶灵,我都装备上了自我保护和守护身边人的能力?
就在我埋头认真尝试切换三色火焰,沉浸在终于掌控火焰属性的兴奋中时,病房里的空气霎时一窒,凛冽的寒意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强烈的不详之意令我浑身僵直,手心正把玩的暗黄色火焰,悄然变红,蓬勃而出,靠在床沿上的我,遍体燃烧着熊熊烈焰的赤红色之火,双眼瞳孔瞬间紧缩,化为琥珀色猫眼细线,一如黑猫面对凶狠附体恶灵时的,战略防御模样。
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导致病房里气氛紧张的元凶,不是别人,却是平日里夜夜在走廊上,成群结队游荡着的地缚灵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竟然敢出现在这,谁敢动我妈一下,我让谁魂飞魄散”!我并未张嘴说话,本是我的心中所想,却不曾想掷地有声,密密麻麻毫无章法的魂体们,都接收到了我心里的威胁,全都老老实实地,往病床边将将挤了过来,没“人”敢靠近我妈一米距离。
“说吧,你们为什么来找我?”
“求求你,帮帮我们”!魂体们群情激动,七嘴八舌,争先恐后抢着发言,病房里顿时鬼语缭绕,好像晚上九点生鲜打五折的菜市场。“别抢,我头都快炸了!都慢慢说!谁资历最老,按资历一个个来”!
“你的能力,进步得飞速啊……我们并没有恶意,能麻烦你,先撤掉那恐怖的红色火焰吗?我们可不想像李昭仪那样死无葬身之地。”
我思忖片刻,点了点头,将周身的红光收回,仅余手心的一团赤红,在黑暗中闪烁。
开口的是一道沉着冷静,语速缓慢的男声,它摒开其他地缚灵,移动到我的面前来。面前的中年男子,外形看着不似血液病患者,皆因那一头浓密的秀发,在一众头颅光秃秃的魂体里格外打眼,且它的体格健壮,似乎并未遭受化疗的摧残,只是脸上架着的眼镜镜片碎裂,一侧额头豁了个口,露出一个黑乎乎的空洞。见我好奇地打量,它并未愠怒,只耐心解释:“S大附属第一医院的血液科建立了多少年,我便也存在了多少年,算起来,我算是你的学长呢”。
S大是1981年创立的,S大医学院和附属第一医院,是1983年从S市医学专科并过来的,我就是1983年考入S大医学院的第一批学生。1983年末的一天,我在水库晨跑时崴了脚,从最高处的草坡滚落而下,脑袋磕到了石阶的边缘,头破血流,被送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因为流血过多而陷入昏迷。等我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然死了,魂魄离体飘在半空,一失足成千古恨,不由得怅然若失。”
“我叫杜仲琪,在孤儿院长大,送来这里的当天,医生连抢救都来不及,就脑部大出血死了,不像你们,没有亲人朋友为我哭泣。八十年代血液病的医疗水平极低,作为医学生,入学当月我就签了遗体捐献协议,最后我的尸体留在了附一,成为了后来学生们尊称的大体老师。四十多年过去了,每天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我想见证医疗的进步,想看到更多治愈的患者,而血液病的治疗,的确也一年一年地在进步。”
“这些年里,大部分的亡者,都去往了该去的地方,还是有少数亡灵跟我一样,灵魂滞留此地不愿离去。我试着收留和安抚同类,大家留在这里的原因各不相同,有人总不甘心,有人无处可去,有人心怀怨恨,有人茫然不知,那个试图伤害你和你妈妈的光头姑娘,怨念太重,不得善终。当我发现昏迷时,你的魂魄竟然离体不见时,惊讶异常,这么多年,我从未见到过像你这样特殊的存在。”
“囡囡不顾我的劝阻,执意要找你,在我们都担心她的安危时,你不仅进化了,还想办法帮助了囡囡的妈妈,囡囡的灵魂因你而得以解脱,我们才确定,你是善良的,不会轻易伤害我们,即便我们极度惧怕你的能力,但最终,更多人,还需要你伸出援手,才能得道升天。今夜,见你终于能自如控制火焰了,我们便也能安心来找你,寻求帮助了。”
眼镜学长杜仲琪,“人”如其名,儒雅睿智,声音清澈如潺潺流水,娓娓道来自己的身后事,云淡风轻得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它逗留此地四十几年,却不是为了一己私欲,菩萨心肠奉献了肉身,尽心尽力帮助着魂体,安静地聆听了许久,我的眼眶不由得泛红,心中满是崇敬和感动。眼泪落下的瞬间,我的瞳孔一涨一缩,手中的赤红变了颜色,浅橙色的火焰从掌中飘出,悬浮于半空之中,膨胀为巴掌大的橙色火球,紧接着,如初升的朝阳,光芒四射,将病房内所有的地缚灵都笼罩其中。
本以为将被燃烧殆尽,灰飞烟灭,除了杜仲琪之外的魂体,全在惊声尖叫,抱头鼠窜,却发现怎么也逃不出橙色火焰的边界,而自己也毫发无损,反而被这橙色的火焰洗刷后,魂体变得愈加稳固,周身朦胧的白光勾勒出清晰的线条,悲戚的哀伤被冲淡,不甘的怨气被消减,迷茫的心神被唤醒……杜仲琪的遭遇,触动了舍利子蕴含的大慈大悲大爱,体内刚被唤醒的橙色火焰,竟然在刹那间强化井喷,完成了一次大规模的魂体净化。
魂体们在杜仲琪的安抚下,恢复了秩序,大家都合不拢嘴,观摩着彼此身上的变化,啧啧称奇。杜仲琪朝我拱手致谢,我其实有点不好意思,这并不是我的本意,反过来向它们道歉,庆幸不受控的力量,没有伤害到大家。
“比起帮助大家完成心愿,今天我们一起来找你,其实是有另外一事相求。”
“学长,我当时也对囡囡说过同样的话,现在的我仍重病垂危,行动不便,我的腿还走不了路,所以无论你们拜托的是什么事,我都不一定能在现阶段帮得上忙。但,我也还是那句话,我只要答应了你们,就会尽力,会想办法,如果实在不行,等我能走着离开这间病房,我也一定会兑现自己的承诺。”
“真是个爽利的性子!值得我们冒险而来!”
在我还没有感知到危险临近的时候,地缚灵们先行紧张骚动了起来,不同于对未知橙色火焰的恐惧,它们此时的慌乱,看起来更像是对某个已知事物的畏惧。杜仲琪正待开口,突然间眉心皱成川字,火速指挥魂体们四散逃离,顷刻间便不知所踪,而它自己却并未离开,仍守在我的床边,将我护再身后,如守护孱弱雏鹰的英武老鹰,摆出一副战斗的架势。
先前地缚灵们聚集时,凛冽的寒意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待它们光速散去,病房里的温度不仅没有升高,反而急剧下跌,如坠冰窟,寒意蚀骨,这似曾相识的感觉,与那日坠入忘川河中刺骨的寒意,不谋而合。我用棉被裹紧全身,身体仍瑟瑟发抖,口中竟然呼出了白气。杜仲琪的面前,闪现一个白色的身影,长发遮面,身体僵直,瞳孔黑化,头颅机械地左右抖动,周身弥漫着黑色的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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