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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王”是政治上的称号,并非军事职务,是以李善道在称汉王之后,又设行军大元帅府,以统辖诸部。卢承道所说的“吏曹”、“兵曹”,便是行军大元帅府下设的诸曹之二。
李善道笑道:“我听说了,贤兄这几天每天都在招贤馆、拜将台,饭都没空吃,辛苦贤兄了。”
卢承道诚惶诚恐似的,说道:“大王没的折煞微臣!‘贤兄’之称,臣岂敢当之?臣只愿尽忠职守,倘能为大王分忧一二,实即臣之荣幸。况乎招贤纳士,关乎大王的大业,臣决不敢有丝毫懈怠。大王不以臣家微薄,恩纳臣妹为妃,臣感激涕零,唯有更加勤勉,以报大王厚恩。”
“贤兄言重了。你今为我之内兄,我称你声贤兄,理所当然。”李善道摸着短髭,笑吟吟地说道,顿了下,又道,“贤兄,招贤馆、拜将台的事,固然重要,可还有件事,你可别忘了。”
卢承道说道:“大王说的可是杨善会?”
“不错。杨善会知兵能战,才足重用,我现正用人之际,你宜及早劝他降附。”
卢承道骂了声“这贼厮鸟”,说道:“大王,薛世雄、屈突通都已降了,杨善会却犹不肯降!委实不识抬举,辜负大王仁义。臣自会尽力劝降於他,然他若再不降之,臣愚见,好果子他不肯吃,何妨就让他尝尝苦头?微臣书生,鞭子还是能使得的!抽上一顿,看他还硬不硬!”
言及杨善会,卢承道满心都是不痛快。
原先守清河城时,他差点被杨善会杀了,他对杨善会早是衔恨。被俘虏后,不料这杨善会硬骨头,撑到现下,还不肯投降。他奉李善道的令,忍住怨恨,劝了杨善会多次了,但杨善会始终不为所动,他对杨善会如今已是快没有忍耐力了。要非李善道不许,他早已动粗!
“杨善会虽然愚忠,但贤兄知我,我素来以德服人。鞭子抽,使不得也。贤兄,你多费点心思,以礼相待,晓以大义,料之迟早能感化其心。其降之日,贤兄,记你大功一桩!”
卢承道听罢,深吸一口气,忙不迭敛去怒色,应道:“大王教诲极是,臣尽力而为。”
这杨善会是有用兵的才能,但如果说,李善道就非得用他不可,却也未必。毕竟,杨善会又不是韩信之才,帐下能多他一个知兵之将,当然好,没他投降,亦没多少损失。李善道之所以不杀他,再三地遣人去招降他,所为者,实不外乎是为彰显自己的“爱才”罢了。
魏征被卢承道抢了奏禀,微有不悦,却脸面上无甚异常,等得李善道与卢承道的对话告一段落,他方才开口,接上李善道适才问他的话头,说道:“明公,贵乡窦部俘虏的改编,也进行得颇为顺利。需要沙汰的,尽已沙汰,放之还乡;留用者,已有三成窦俘,编入进了我军各营,尤其其内的骑兵,大部分已编入萧裕等营。估料贵乡窦俘的收编,可於旬日内完成。
“河间等地的窦部,或会多费些时日,然如明公所度,再有半个月,大概也都能完成。于志宁等在河间等郡,安抚百姓,成效甚有,冀北郡县现皆传颂明公仁名;招贤馆、拜将台的应召之士,日渐增多,河北的民心、士心这块儿,於今也是渐已稳固。
“但要说河北局势,就此大定,臣愚见,却似亦不能轻言,尚有隐患未除。”
李善道说道:“玄成,你所言之隐患,是不是罗艺?”
“正是。罗艺所据虽北隅之地,然其人勇武狡诈,若不得其归心,对明公下步战略会有影响。且则,除罗艺外,涿东另还有李景、高开道,为不影响明公下步战略,此两人也宜早作处置。”
李善道点了点头,向堂外望了眼,说道:“今天安排的罗艺何时来拜?”
“回明公的话,只等明公召见,他即可进拜。”
李善道便令道:“召他即刻入见。”
召令传下,一边处理别的军政事务,李善道一边堂上等待。
等了没多久,不到半个时辰,几个元帅府吏员的引领下,一人入进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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