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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梁俨大喝一声。
高焘被这声吓了一跳,打了个酒嗝,“马上就收拾你们,你急个什么劲儿。”
梁俨见童自大被捆住,提剑上去,以迅雷之势将人踹开,割开草绳。
那些狗腿子见梁俨单枪匹马上前,一股脑扑上去想要将他捆住。
“放肆!吾乃碧澜镇镇将,谁敢动我。”梁俨冷喝道。
狗腿子们被这一喝给震住了。
高焘闻声,酒醒了一半。
他揉了揉眼睛,将人仔细打量一番,这也太年轻了。
新年之际,他收到族中来信,说大伯死在任上,崔刺史向节度使举荐了门生为碧澜镇新任镇将,他的镇将升不上去了。
为了这事,他爹娘还伤心了两日。
驴日的玩意,竟然是这么个毛头小子挡了他的升迁大道。
“少在这里唬鬼,你说你是新任镇将,那我就是天王老子。”慕容迟忍不住跳出来,他才不信这毛崽子的话,“你可知冒充朝廷官员乃是杀头大罪。”
高焘甩了甩头,信上说新任镇将梁俨年方十六,这小子年龄倒是对得上。族老在信上叮嘱他尽量避免与梁俨正面冲突,以免崔弦发难,现在大伯身死,要韬光养晦,低调做人。
慕容迟见高焘不言语,急道:“大哥,这厮大言不惭,趁此机会还不快将他拿了治罪,给天朗兄报仇解恨。”
高焘沉吟片刻,冷笑一声,下令捉人。
他想好了,将计就计,把梁俨杀了。
谁让他默不住声就上了岛,等到了赴任时间不见人影,自然是由他接着掌管碧澜镇,到时候再上书补任,他便是正镇将了。
若后面出了纰漏,上面查下来,就拿慕容迟和蒲穹去顶缸。
梁俨冷道:“高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捉拿上官,你不怕我上奏节度使革你的职?”
“你不过一骗子,我有什么不敢?”高焘举剑朝天,发号施令,“杀这狂妄之徒者,赏钱百贯。”
梁俨闻言,将怀中腰牌掏出,掷向高焘,“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慕容迟捡起地上的腰牌,看清上面的字,脸色大变,“大哥,这……”
这少年竟真是新任镇将!
梁俨见慕容迟脸色惊惶,冷笑道:“高焘、慕容迟,见了本将,还不跪迎?”
“好个骗子,做戏还做了全套。”高焘将那腰牌夺过,踩在脚底。
“你敢践踏镇将腰牌?”梁俨长眉一挑,脸色冷肃,“高焘,你想死吗?”
高焘抬手道:“这厮伪造腰牌,冒充镇将,来人,就地镇杀。”
“高焘,你承担不了杀我的后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少废话,你们都是死人吗,杀了他算我的!”
梁俨见他怙恶不悛,紧握长剑,准备起势,看来这碧澜镇还真如崔弦所说——使人苦累。
“大哥,他……”慕容迟欲言又止,看高焘面若静水,难道这少年真是胆大包天之徒?
“且慢!”一道清润声音平地惊雷。
“凤卿?”梁俨见沈凤翥走来。
沈凤翥抬手,将一卷黄帛展开,“高副镇将,官职告身在此,岂容尔等放肆。”
慕容迟看清了黑字红印,吓得扑通跪地,浑身发抖。没想到他今日耍混,竟惹到了新任镇将。
沈凤翥喝道:“高焘,还不跪下,你是想藐视节度使,藐视朝廷,藐视天威?”
这三项罪名扣下来,哪一个都能要命。
高焘没想到这人竟拿出了告身。
告身黄帛是朝廷特制,只有任官才有,他家里还放着他的副镇将黄帛告身。
这确实做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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