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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三十,只要你们在加利福尼亚办厂,我愿让渡出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来换取你们在加利福尼亚所办工厂的股份。”
这是梁耀给出的价码,矿业公司成立之时,之所以叫香山黄金矿业公司而不是叫香山矿业公司就是为了将金矿业务和汞矿业务剥离。
金矿这块香饽饽这么多人盯着,势单力薄的他想独占是不切实际的。
既然现在他掌握了加利福尼亚的汞矿,黄金这一块大蛋糕,切出去一块他也能忍受。
反正以后其它的淘金公司,无论是大是小,想通过高效的手段大规模淘金,汞是他们怎么也没办法绕不过去的一个门槛。
掌握汞矿,等于间接地掌握了黄金,而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加利福尼亚的金矿上,而不是汞矿上。垄断汞矿资源梁耀所要面对的外界压力和竞争也没金矿那么大。
“劳动力问题怎么办?办厂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加利福尼亚的人力成本太过高昂。”西蒙森说出了他的顾虑。
他了解过加利福尼亚的人力成本,加利福尼亚的劳动力一点也不廉价。
“劳动力的问题我会替你们解决,不过高级技工和工程师我无法提供,你们可以在东部事先和他们签好合同,最好是长期合同,违约金定高一些。”梁耀说道。
“百分之三十?”范德比尔特眯着眼睛,摇了摇头,“太少了,这点股份可不够我和我的老伙计们分。”
范德比尔特对梁耀欣赏归欣赏,但生意归生意。
他不会因为个人的好恶影响他的生意。
梁耀给出的这个诱饵足够诱人,但不够大,还不足以钓起范德比尔特这只资本大鳄。
范德比尔特下面的人则是意见不一,范达泽觉得这个条件已经足够诱人,毕竟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的黄金产量摆在那里,三成的股份能够得到的分红已经足够可观。
剩下的几位和范达泽不同,他们希望更近一步,占据更多的股份。
“至少也要百分之七十!”
西蒙森的胃口显然要比范达泽大多,他狮子大开口道。
梁耀知道西蒙森开出这个价位是想和他讨价还价,但这样的结果无论如何梁耀是不会接受的,香山黄金矿业的原始股东们也不会接受。
范德比尔特猜测梁耀的底线是掌握对香山黄金矿业的控股权,他比其他人更有眼光,他在意的是梁耀手里埋藏着黄金的庞大地产。
范德比尔特和梁耀四目相对,梁耀清楚范德比尔特想要的是什么。
“在香山黄金矿业的让渡股份上,我不会再做出更大的让渡。
不过我可以优惠的价格卖给你们一些土地,如果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的那点分红不能满足你们,你们也可以自行在萨克拉门托地区开矿淘金。”
这正是范德比尔特想要结果,除了占据占据一部分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的股份外,他还想开自己的矿业公司在加利福尼亚淘金。
其它几人的目光聚焦在范德比尔特身上,范德比尔特略一沉吟,计算着其中的得失,最后他点了点头,表明了他的态度。
“梁先生,合作愉快,接下来我们来谈一谈合作的细则吧,这些虽然是细枝末节,但很有必要。”
范德比尔特伸出了他手。
“荣幸之至,范德比尔特先生。”
梁耀微笑着和范德比尔特握了握手。
“范德比尔特先生,我想我们刚才还可以再争取一下,或许能够争取到更好的结果。
这么轻易就谈成这么大的一笔交易,不像是您的作风。
众所周知,您在生意场上是个锱铢必较的人。”
谈判结束,刚刚走出贵宾室的西蒙森对这个结果不甚满意。
“西蒙森,你觉得更好的结果是什么?七成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的股份?”
对此,范德比尔特给出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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