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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招红冲用了不知多少次,仍然百试百灵,乘岚即便心知肚明,仍然忍不住怜惜地应下。
但如今毕竟隔着三百年时光,于记忆复苏不久的红冲而言,提起此事,兴许没什么好尴尬的;于实实在在独自生活了三百年的乘岚而言,就难免有些生疏了。
乘岚果然心思一乱,耳尖泛红,迟疑道:“继续养着……你想做什么?”
红冲犹自不觉乘岚的异样,似乎有些走神地视线飘远,对此不置可否:“总之……应当是能派上用场的。”
“什么用场?”
“总归是不会令我背誓的用场……也并非是兄长想的那事。”红冲突然目光闪回,促狭地眨了眨眼睛,又装模作样地替乘岚解释起来:“不过兄长这般正人君子,一定不会在此时想那档子事,定是我以色鬼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了,修口。”乘岚无奈地推开他。
稍微拉开了距离,红冲才见乘岚掌心乌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方才那捧木灰。
那方才相拥之时……
见他察觉,乘岚施了个净尘决,洗去手上参与的木灰,随口道:“你终于发现了,那是个阵法。”
“什么阵?”红冲看不见自己后背。
“没有名字,我自创的。”乘岚缓缓抬手,作出虚握空中的模样,红冲只觉识海一涨——就与乘岚神魂相连。
真气用于困住他的身体,被不灭真火焚烧过的槐木灰,则成了困住他神魂的阵法。
乘岚双管齐下,说到底,还是要在誓言之外,再上一道保险,才肯安心。
之所以如此,无非是因为心中仍然惴惴不安,红冲晓得他心情,对此倒是并无抵抗,反而轻快地贴在乘岚的神魂上。
久未神魂相贴,乘岚甚至觉得眼眶发热,他轻叹一声,勉强算是接受了这份“讨好”。
这边事了,乘岚才顾得上处理那边的孔怜翠。
红冲若有所觉,先一步道:“他们师兄弟总是遮遮掩掩,有话不说全,要想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事瞒着,还真是件难事。”
乘岚却瞥他一眼,淡然道:“不难。”
他取出藏官刀递给红冲,示意红冲按自己说的做:“凝神入刀,让它成为你的眼睛。”说着,他抬手轻点红冲眉心。
红冲于是听话地顺着乘岚引导,将自己的神识分出一缕钻入藏官刀中。
果然,藏官刀嗡鸣一声,仿佛成了他身体的延伸。
这大抵是乘岚达到人剑合一之后,才悟出来的招式,但乘岚已能如此轻易地引导他也试着“人刀合一”,想来如今的境界又有攀升。
兴许……也是乘岚对他留下的一切都是如此,无法定夺,才要将这神通存于刀中。
不过旧事再如何纠葛,如今算是了了,多想也于事无补。
红冲撇开心绪,用藏官刀在孔怜翠手臂上划出一道伤口。
突如其来的痛楚孔怜翠闷哼一声,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自己的禁制已被解开,这两人甚至还用自己来试刀玩!
他正欲逃跑,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离开——那刀像是粘住了他的血肉,想要逃开,非得断臂才行。
红冲问:“说清楚,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你先告诉我——呃啊!”孔怜翠还想嘴硬,话还没说完,半道拐成了凄厉的惨叫声。
乘岚传音指点:“无需开口,顺着他的心念去读便是。”
红冲依言照做,果真如身临其境,脑海中不断略过缤纷的画面。
有懵懂的山中岁月,那时孔怜翠尚为妖身,似乎尚未开智,远离族群,在山林中独自生活;也有他躲在林中,偷窥山谷里的修士们整日苦修,钻研丹道。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间,迎来了转机。
红冲只觉得眼前猛然一亮——他看到白孔雀某次落入陷阱,惨遭捕猎,一个不过总角之年的年轻修士用丹药,从猎人手中换来了白孔雀。
一只成色上佳的白孔雀在陈始终足抵万金,但年轻修士的丹药似乎更加珍贵。
猎人得到丹药喜不自胜,毫不犹豫地将白孔雀交换出去,忍不住好奇地问:这白孔雀十分罕见,小仙长,你要它来做什么?莫非能用它炼出什么灵丹法宝来?
年轻修士笑了笑:还能是做什么?炖了吃啊。
他不过刀子嘴豆腐心,把白孔雀带回自己的屋舍中,整日好吃好喝地供养着,丝毫没有杀鸡炖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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