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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我结盟?”丁锐立虽中了术,但也只是扩大负面情绪,只将苏子籍当做仇敌而已,并不代表就脑子蠢到了谁的话都信,听到这样谭安说,第一反应就是审视的打量。
上次时因心情激荡,丁锐立对谭安也并未仔细观察,此刻细看,微微吃惊。
这人自称谭安的人,按照得的消息,按说曾经只是个县衙公差,并不是读书人,亦不是大户出身,相貌平平,年纪也不大。
可现在来看,泰然自若,就在这同知府上出现,也并不畏惧,哪里有一点是普通人?
更奇怪的是,眉眼之间,还带着一种骄纵。
怪哉,不过是个底层人,哪有底气,有这轻蔑姿态?
难道不怕自己一喊人,就有家仆甚至衙差扑入将其擒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丁锐立沉吟了下,扯过了椅子坐下,冰冷冷一笑,就问:“你不过是区区一个革职公差,凭什么与我结盟?”
“就凭你擅闯同知府邸,我就可喊人把你拿下入狱,甚至就地格杀也可。”
“说,谁派你来的?”
第95章入了彀
见丁锐立容声尽厉,谭安笑而不语。
门口就响起了书童问冬的声音:“公子,你可需要茶点?”
丁锐立见谭安不为所动,沉声说着:“进来!”
书童问冬的确端了茶点进来,认真给公子上了茶,丁锐立心里一沉,问冬的确是听见声音才问,进了房间还四周扫了一眼。
但偏偏是,不远书架处谭安,明明在,可书童问冬的目光扫过,就和扫过空气一样略过。
“难道,是妖鬼?”丁锐立一股寒气涌上来,身体微微颤抖,不少传说袭上了心去。
“公子,你还有什么吩咐?”书童问冬见四周无人,一切正常,就纳闷的问。
“不用。”丁锐立说着:“我打算读书,无事不要进来。”
“知道了,公子。”
等书童问冬离开了,丁锐立再次看向对面:“你是谁?”
“我,和你说了,临化县一个革职公差。”谭安放下了书,重新说:“苏子籍与我有夺妻之恨,更害我丢掉差事,我对他的恨意,只会比你多,不会比你少,你且信我就是。”
见丁锐立不语,就说着:“我要与你说的是关于苏子籍县试时的事。”
“县试?他出了何事?”丁锐立根本不想和这可疑之人说话,但它要说,自己也只得敷衍下。
万万不可给它翻脸之机。
谭安叹了口气:“我是县衙公差,自有着消息来路,听说,县试时的文章,他写了避讳字。”
“此话当真?”丁锐立就算戒心很重,还是一惊,随即不信:“可我听说,苏子籍的县试只考了一次就中了,要是写了避讳字,如何能考取?”
“这就是我要与你说的事了。”谭安嗤笑一声,“他虽写了避讳字,可有人帮着修改了文章。”
“何人?”这可是大丑闻,大把柄,丁锐立眼睛一亮。
“还能谁?自然是县令张大人。”谭安摇头:“你别看苏子籍只是个寒门子弟,实际上善于钻营,张大人就是收了好处,才修改了这避讳字。”
“这事,不仅张大人知道,就连教谕也知情,当场还有别人,消息就是那里传出来,保真!”仿佛怕丁锐立不信,谭安还说了消息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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