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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王郎君明白,他一味的付出不会换来刘棉花的醒悟和珍惜,相反还会变本加厉的坏,得让他学会对自己好,其他的只能以后再说,反正目前就想让他离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林翮有些低落,喃喃道:“也只能这样了。”
“行了别想了,顺其自然吧。”阳岑拉着他起身,准备去洗漱,“咱们现在要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啊,媳妇儿,自己家都还没过明白呢,怎么就老操心别人家呢?”
林翮瞪眼看着往锅里加水的男人,听见这话
后突然反应过来,眼睛一亮,问:“你叫我什么?”
阳岑刷锅的手顿了顿,看向灶头前的烧火小狗,疑惑道:“叫你媳妇儿啊,怎么了?”
“相公!”林翮扔掉火钳就朝男人扑了过去,将头埋在他胸前蹭了蹭,然后仰着头撒娇道,“么么。”
“好好,么么。”阳岑用双手挤着他的脸,把粉嫩的嘴巴挤成金鱼嘴,然后低下头用力地亲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
“好了宝宝,烧火去。”
“不要叫宝宝,叫我媳妇儿~”
头一次从阳岑嘴里正儿八经地听见这个称呼,可把林翮新奇坏了,一晚上都念叨着,躺在床上了嘴里还不歇着。
阳岑背靠床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圈揽着他的手放在了那细软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是轻轻地捏着小狗狗搭在自己身上的腿。
“媳妇儿,明天该进城去了。”他闭着眼睛提醒着,此刻的林翮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口问了一句,“去城里干什么呀,相公?”
“拿你的新衣裳啊,顺便买点家里需要的东西。”
话音落,怀里的人像是被针扎着了一样直接弹了起来,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气。
阳岑也跟着坐了起来,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我睡了,我先困了。”林翮已经语无伦次了,说完以后立马面朝里的侧躺在床上,心虚地闭上眼,可睫毛却一直扑闪扑闪的,直接暴露了他。
见状,阳岑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起来,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没有我没有。”林翮害怕极了,紧紧地抱着被角,无论如何就是不肯起来。
阳岑去扒拉他,发现他跟橡皮泥似的粘在了床上,怎么扒都扒不动,只好改用哄骗的招数。
“林宝,起来跟相公说说,到底是什么事。”
林翮直接将被子蒙过头,瓮声瓮气地回:“没事儿,什么事儿都没有。”
“你闯祸了?”阳岑不禁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猜想,“你把咱家卖了?”
“怎么可能?”林翮一屁股坐起来澄清自己,鼓着一张小脸,噼里啪啦地就把话给说出来了,“我就是欠了二十文钱而已,还没有卖房子。”
阳岑的脸一点一点地阴沉下来,望着林翮,一字一句道:“你在哪儿欠的,什么时候欠的,怎么欠的,给我原原本本的说清楚。”
见男人好像真的发火了,林翮心里害怕,扭过身子就趴在了床上,卖力地往被窝里钻,企图以此逃过一劫。
“你给我出来。”阳岑抓住他的脚将他拖了出来,然后把人翻了个面,俯身下去,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势压在他上面,如同审判一样,冷声道,“交代清楚,你什么时候欠的钱?”
林翮上一次看见他这样的表情还是在梨园吓他的时候,没想到现在又看见了,心里害怕得很,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就染上了哭腔。
“相公,我,我在布店里欠的,我偷偷把你给我做的衣裳换掉了,换成了你穿的,掌柜的说要补差价,让我给二十文。”林翮一五一十地交代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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