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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房子转给我干什么?还任我处置,你怎么不把自己交给我,任我处置啊?”
阳岑已经抬不起头来,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沉默着任夫郎发泄。
“还有这个。”
林翮说话间已经拆开另外一封信了,拿着里面信纸的时候他手都在颤抖。
“这是什么意思?阳岑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给我写和离书?为什么吗?你不要我了吗?”
听到最后那句话,阳岑终于有了反应,立马反驳,“不是的,我没有不要你。”
“那你给我写和离书干什么!”
林翮已经歇斯底里,胡乱撕了那封和离书,像刚才一样直接砸在阳岑身上。
阳岑不躲,也不再反驳,这些都是他该受着的。
“那我也不要你了。”
林翮发泄够了,赌气地说着这句话。
阳岑一听就慌了,拿过旁边的拐杖,拄着往前走了几步,试探着单手将小夫郎搂进怀里。
还好,他没有反抗。
听着这小小的啜泣声,他的心跟裂开了一样疼。
“我错了,小河,对不起。”
话音落,阳岑感觉到自己腰上有一双手收紧了些,紧接着便看见林翮将头抵在自己胸膛,放肆地哭着。
“相公,我昨天就发现你不对劲了,故意答应你的要求,我就是想让你明白,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离开的。”
“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的腿会好起来的,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相公”两个字一出来,惹得阳岑也落下了泪。
他单手紧紧地搂着怀里哭泣的人,用发颤的声音道:“对不起,是相公做得不好,对不起。”
林翮哭了很久,睡到床上以后还停不下来。
今天晚上他睡的外边,阳岑侧躺着,将他全部抱进怀里,手臂枕麻了也不想放开。
“相公,我本来打算过两天才回来的,但是昨天晚上看见信后我就害怕了,跑回来的时候又迷路,真是吓死我了。”
林翮一边哭,一边跟相公委屈地告状,将上次被刀切伤的手指递给他看。
“伤口裂开了,好疼呀相公。”
阳岑感觉喉咙里梗了一个大石块,不上不下的,疼得很。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抓着小夫郎的手轻轻地帮他呼一呼。
过了许久,他这才哑着嗓子道:“对不起,小河。”
林翮勾着手指,握在手心里,慢慢摇了摇头。
“相公,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我们成亲了,是夫夫,是一家人,有难同当,你不可以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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