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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让哥帮你把战甲给装备上。”
林臻“…………”
缰绳在林臻的胳膊上绕了几圈,最后他两只手抓牢缰绳。
“怎么样,行不行了?”
“先试试看吧。”林臻哪知道行还是不行,反正他已经攥紧了绳。
纪淙哲赶紧到后头双手抓紧犁梢,朝前头喊了声“走!”
林臻往前一大步,然而纪淙哲一时半会不熟悉操作,没把握住力道,抓着犁梢,胳膊往下用力一压,结果犁铲没入泥里太深,他失去平衡,整个身子一个趔趄冲向前,差点撞到梆硬的木犁上鸡飞蛋打。
林臻攥着缰绳拽了两下没拽动,他研究了一会儿木犁“你不能用死力,用点巧劲,不能一个劲往下压,那样铲得太深很难拔出来。”
“行,再试试。”纪淙哲说着卷起了袖子,一副蓄势待发。
林臻继续回到前边,这回纪淙哲往下压的时候顺势往上提了把,林臻在前头拉拽,锋利的犁铲顿时破开了泥土,仿若排山倒海般连泥带草往两边倾倒。
“成了成了!”纪淙哲发现新大陆般激动道。
然而这股激情维持了不到一小时,才发现这活真不是人干的,不仅要技巧,还需要时刻掌控方向,一不小心木犁就东倒西歪,耙得地东一道西一条,他不得不在往前推的时候还要注意扶正木犁。
“不行了,我累死了。”纪淙哲摔下木犁,软着两条发酸的手臂跑到田坎上坐着了。
大茶杯里有事先从热水瓶里倒好放着等凉的水,他抓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又递给林臻。
纪淙哲屁股还没坐热,林臻就已经放下茶杯站起身“今天不能老是休息了,我们得在天黑前把活干完,要不然赶不上明天放水,我们只能一桶水一桶水提过来灌田了。”
纪淙哲咬咬牙“行吧。”
又犁了一百平方,泥土翻出后,土壤变得又湿又滑,粘得鞋子上厚重一块,俩人时不时就得去田坎边脱下鞋子摔泥,才能继续干活。
田一滑,木犁就更难掌控了,几个来回后,纪淙哲就对林臻说“来,咱们换一换,我来当牛。”
林臻挑眉“你确定?”
“少废话,我宁可多费些体力,也不想干这种技术活。”
林臻解开臂膀上的缰绳,绑到纪淙哲身上,他绕到后面握住了犁梢。
结果刚拉了没两步,纪淙哲就嗷嗷叫了。
“卧卧卧槽,好痛!”
缰绳勒得两条胳膊生疼,他才拉了一圈没到,就感觉半管力气空了,他瞧林臻刚刚在前头拉也没这么费劲啊。
林臻在后边说“刚开始会疼一点,等到手臂麻了就好了。”
“…………”倒是跟手上起泡磨多了生老茧一个道理,林臻是会安慰人的。
既然是自己提出要换的,纪淙哲硬着头皮当了半天的牛,有了木犁速度确实快了不少,到中午时分,整块田就只剩四分之一了,他俩没带午饭,干了大半天,中午还是得回家烧饭。
草籽就那一块还长着,其他的都已经跟连泥带土被推到田坎边了,等到明天放完水,这些田里的草籽就都没了。
今天出来没带篮子,林臻脱下外套,掐了一些装回家。
“干了半天活,回来还要烧饭。”纪淙哲瘫在椅子上吐槽“要是有什么面食就好了。”
林臻在灶台后边烧火边说“杨大娘说村子里每年都会打年糕,等我们稻子割了也打一点。”
午饭解决后,又下田了。俩人都已经累的够呛了,但还是撑着一口气,想着早干完早解脱。
但胳膊已经被缰绳勒得吃不消了,他们不得不轮流当牛,当木犁破开田内的最后一块泥土时,俩人都如释重负地仰天长吁了口气。
“没了,都耕完了?没漏下吧?”
林臻绕着田仔仔细细检查了一圈“没漏了。”
“走走,回家,我今天晚饭都不想吃了,就想躺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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