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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着眼眶,偏头问陆郡:
"为什么?"
陆郡抱着他轻轻摇晃,语气温柔得像用羽毛在他心上挠痒痒:"我不想等了。想一直爱你,想给你我的全部。既然你不问我要,那么我主动给你。"
他抬手替聂斐然揩泪:"我想了好多,不知道怎么才能给你足够多的安全感,所以只好用这样的方法,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你,让你相信我只想要你。"
说到这里,两人莫名都有点哽咽,陆郡平复了一下,又继续:"我以前不知道自己将来会不会结婚,但你离开我的九个月,我每天都过得煎熬,挂念你,想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从来没有觉得那间公寓小,相反那是我住过最好的地方,后来我明白,只是因为有你而已,没有你的地方,故乡也像异乡,但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陆郡把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亲着他的耳根,哑声说:"我想跟你有个家,想永远保护你,永远不离开你,我爱你,聂斐然,我爱你。"
他说得慢,仿佛宣誓一般,要让聂斐然听明白每一个字:
"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聂斐然搂着他的腰,听着他的情话,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看了看一地的浪漫花瓣,哭了又哭,气息不稳地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这就是典型的聂斐然式不解风情,陆郡无奈地笑:"我刚刚是不是白煽情了?"
他捏起聂斐然的下巴,凝视他清澈的双眸,蜻蜓点水般吻了吻,认真道:"我不回去了。"
"那你公司怎么办?"
"怎么问不完了,我们一定要现在讨论这个吗?"
"……"
但终归聂斐然是在表达担心,而陆郡认命他们大概就是这样的一对,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搂着怀里的人,想了想还是说:"答应我,你只要遵循自己的心,除此之外都是我的事,我会处理好。"
他低头又亲了聂斐然一口:"我只要你爱我。"
听到这里,聂斐然抬起头,小声争辩:"我也爱你,但也是我的事。"
就在陆郡以为他又要开始钻牛角尖计较你的多我的少时,他听到聂斐然坚定地说:"只是我不会再逃跑了……"
因为陆郡先给了他光,又给了他主动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
他伸出手,和陆郡十指扣紧:
"不管什么,我想跟你一起面对。"
陆郡的硬了二十几年的一颗心被这句话按摩得妥妥帖帖。
他掏出戒指盒,单膝跪下,握着聂斐然右手,亲了亲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然后抬起头,认真又深情地看着他,问出了他酝酿几个月的那句话:
"所以你愿意吗,嫁给我?"
聂斐然笑中带泪,轻轻点点下巴,陆郡就微笑着用戒指圈住了他的无名指,也圈住了他对爱情的幻想。
-
两个人都素了太久,火一点就着。
吻着吻着,陆郡自然地脱了聂斐然的衬衣,抱着他顺势倒在那张新买的床上。床垫陷下去,更多的花瓣汇聚到聂斐然身体四周,落在他白嫩的双肩和胸脯上,衬得他的嘴唇和胸间两点一种娇艳欲滴的红。
纯真到极致,也迷乱到极致。
晃得陆郡眼睛都是花的。
嘴唇碰上就粘得分不开,他对压着的人又亲又舔,下身也严丝合缝地挨着,只是隔着西裤磨蹭就让他硬得支起帐篷。
聂斐然哼哼唧唧一阵,想起包里只有换洗内裤和袜子,手伸过去捂着自己不让他碰了:"别糟蹋我裤子……弄脏了明天穿什么。"
陆郡低头亲他:"穿我的。"
只是嘴上不饶人,但还是会听他话。
但等裤子一扒,皮肉相贴时,陆郡才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他掸了掸床单上被他们滚来滚去压得破碎残败的花瓣,拉过被子一角盖住聂斐然身上裸露的地方,下床在房间里转了一会儿,进了浴室,焦虑地在储物架处翻箱倒柜。
没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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