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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算稀里糊涂吗?
聂斐然忍着燥热,指腹有点烫,慢慢滑过陆郡颈侧皮肤,最后停在喉结处,拇指轻轻摁着软骨突起,温吞却坚定地确认道——
“很清醒。”
当然,答完不算,惯例得补一记直球,非常坦诚:“没有勉强,也不糊涂,喜欢你才想要做。"
“喜欢我啊?”
陆郡为他丢了魂,模糊了重点,只抓个话尾,差不多整个沦陷,品味着这句话,心间润了蜜,最后却只是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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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人支起下巴,微微弯了眉眼,含情脉脉,眸间透出单纯的快乐:“谢谢你。”
此情此景,陆郡怎么可能忍得住不亲他,只要对视就没办法停止似的。
约定过肉麻也要大大方方,聂斐然硬夸他:“谢谢你记得问,这个行为以及你本人都十分——”
“性感。”词库里一时找不到合适形容词,只好跟着抄作业,还歪着头看人,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
第一次知道性感还会传染,陆郡拿他没招儿,但没想他倒还先咂摸起来,手指一直捏着陆郡喉结玩儿,自言自语道:“诶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性感这词这么好用。”
陆郡叹气,仿佛序幕拉开,不客气地双手托住这人屁股,然后偏过脸,鼻尖用力地在他颈侧拱,想啃一口又舍不得。
聂斐然对他无所不言,脸颊枕他胸膛:“我还发现你变了好多噢。”
“嗯?”
“不是我们之前聊的恋爱里的那些变化,你懂吗,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觉得你,咳……变了。”
他最初想说的其实是“成熟了”,然而脱口前光速过了一遍,怎么想怎么感觉这词儿从自己嘴里讲出来老气横秋。而要换成“长大了”,更诡异!几乎可以笃定陆郡会作出超语境的解读,不太健康。
但无论如何,摸头不着脑的一句话,陆郡还是能捕捉到他的意思。
"没有变。”他抱着聂斐然,像哄小朋友似的左右晃,也满足了聂斐然的孩子气——
“然然需要被理解,被记得,被尊重,我只是懂了,最近几年才懂。"
他唯独不提被爱。
毕竟大多数情况下,爱只是一具飘散的情感集合,笼统大概,变数不定,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有发自内心的理解和尊重才能给亲密关系注入血肉灵魂。
聂斐然脑中轰地一声,脱口就问:"这算情话还是?"
“还是什么?”
“……哄我开心。”聂斐然耳畔发烫,语调低下去,意识到两个选择都给得不太好。
"算心里话。"陆郡不介意,亲昵地抱着他,深深吸一口他身上的味道,声音里掺杂着即将突破克制情欲和依恋,“当然也想你开心,但不是哄你。”
聂斐然将腿缠在他身上,八爪鱼一样地用自己的身体五花大绑他,一顿瞎闹后,顿了顿,凑在他耳边小小声透露:"刚忍笑到缺氧,结果话锋一转,我又快要被你弄哭了。"
陆郡捏他鼻子,调侃道:“感动的还是气的?”
“开心的!”
听得出鼻音是有点儿重,但陆郡不想他哭太早,毕竟体力要用在正确的地方,遂轻轻翻过身,把聂斐然覆在下面,蜻蜓点水地吻他颤动的眼皮。
"宝宝,我想你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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