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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碰上堵车,车子行一阵忍一阵,两人又聊了几句后陷入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聂斐然好像终于从刚才持续紧绷的情绪中松弛下来。身体舒展开,没再继续维持板正的坐姿,歪靠在椅背上,腿伸到最长,凝神看着前方一排错落的暗红色尾灯,
再一次停下等待的间隙,陆郡伸手摸摸他侧边脸颊, 问:"闷吗?要不要开窗吹吹风?"
"不闷。"聂斐然答。
他在回想今晚的种种。
好像阶段性检测的第一局,第一次参与,入场后坐下仔细阅读了试卷纸上的要求,虽然磕磕绊绊做完了,但交卷后还是会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会想是不是本来可以做得更好。
他想得微微走神。
"宝贝?"
"嗯?"
"你爸爸……"陆郡犹豫了一下,开口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聂斐然突然意识到这是陆郡第一次主动想要了解自己父母。
"怎么说呢,"他想了想,掰着手指简单总结:
"严厉,固执,急性子……也很感性,刀子嘴豆腐心吧——"
聂斐然思考着怎么深入这个话题,想着想着陷入了短暂的回忆,陆郡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听他继续开口道:
"刚去G国时候,我不大适应节奏,课业压力太大,冬天白昼太短,阴冷又压抑。有天晚上我打电话回家,跟我妈说着说着就有点情绪不好。"
他手指捻着衣服上磨毛的扣子,沉浸在当时的情境里,"你知道的,因为我没按我爸的期望念文科,他一度耿耿于怀,放狠话说不会再过问我的事了。其实后来我才知道,他每天雷打不动地要看G国新闻,只要有我的电话,他就会凑过去要求我妈开免提。"
"嗯。"
"除了那天。"聂斐然说,"他居然没沉住气,偷听到一半,忍不住开口训我自作自受,说谁叫我不听他话什么的。"
"然后呢?"
聂斐然答案还没揭示,自己先忍不住笑,"我气得直哭呀,但另一头我妈好像跟他抢手机,还踢了他一脚哈哈,反正我听见一声闷响,然后他哎哟一声。"
陆郡听着他的描述,也忍俊不禁。
"后来讲一半我手机欠费自动挂了,因为申请的银行卡还没寄到,充话费只能亲自去机器上塞现金,我想着第二天再联系,眼泪一抹就睡了。结果你猜他做了什么?"
"什么?"
"他训我时候凶得很,但电话一断,他又以为是话太重,怕我想不开,不知怎么折腾的,居然连夜拜托他教过的学生的学生的同事的亲戚从东区开车过来确认我的安全。等我一开机,收到他给我发的好长一条道歉短信。"
"这样。"陆郡一手搭在方向盘,另一手支在车窗,抚了抚眉,大概明白聂斐然的意思。
聂斐然转头看他,轻声说:"所以你知道吧,我爸就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我觉得叔叔很好。"陆郡回答。
之后,他又问:"那你爸爸,是不是对我不太满意?"
聂斐然很果断地否认:"不是!你别放心上,我爸就是块硬石头,嘴巴毒,但没恶意的。他今天其实是吃醋了,吃醋我们先背着他见我妈。"
"是吗?"
"他那人,要是完全不接受你,连见都不会见的。"聂斐然说完,语气突然充满歉疚:"他刚才玩游戏时说那些话,要是冒犯到你,我道歉……"
"什么话?"陆郡问。
"那些诗呀,是他故意选来挤兑我俩的,你出去接电话时我们都说他了。"
陆郡恍然大悟,笑:"其实我都没全听懂,以为他真的在考你,只觉得叔叔们学问真好,原来那个时候是在提点我?"
他从小接受的都是西式教育,古诗词只会背最有名的几首,所以一开始还没领会到聂父的暗示,直到气氛越来越紧张他才后知后觉。
聂斐然小声嘀咕:"才不是提点,是鸡蛋里挑骨头,他就是对经商的人有偏见。"
这么一说陆郡就明白了,聂斐然说过,聂父觉得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社会气息太重,尔虞我诈,不够可靠。
这样,陆郡把聂父当天展现出的所有不友善都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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