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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张公谨办事得力一些,说服得了他做他们王家的女婿,说不定他们王家如今已经灭了瓦岗,权倾东都了。
只是他这边内心还在不住遗憾,秦昇那边却已经笑着问道:
“不知你叔父派你来见我,所为何事?”
王仁则闻言当即按捺住心中杂念,躬身回话道:
“回大将军的话,我叔父派末将前来,是想询问大将军打算如何安排攻城事宜。”
虽然说王仁则说得委婉,但秦昇还是一下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分明是王世充嫌自己只准备了几架投石车,特意派王仁则点自己来了。
但他却没有说破,只是笑了笑道:
“暂且让将士们休整两天吧,后天辰时一到,我们两路兵马同时从东西两边动攻城。”
“啊……这……”
王仁则闻言顿时傻眼了。
因为他和叔父王世充都本以为秦昇会借机问他们借用一些攻城器械,他们便有机会跟秦昇提条件,或者干脆劝秦昇率军去西城跟他们会合,协助他们攻打金墉城。
如此一来,他叔父王世充便拿下了剿灭瓦岗的功,风头彻底盖过秦昇这个大隋新贵。
可哪曾想秦昇根本没有一点要问他们借用攻城器械的意思,倒是让他们一早准备好的条件和说辞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可王仁则还是有些不甘心,便干笑两声,试探着问道:
“末将在进入大营之时,看到大营外面只有几台投石车,连架云梯都没有……不知大将军需不需末将回去请示叔父,借给大将军几架攻城云梯。”
秦昇听完却是哈哈一笑,想都不想便一口拒绝了王仁则的好意:
“哈哈哈,王郎将的好意我心领了,瓦岗军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想要对付他们,几台投石车就够了。”
王仁则自讨了个没趣,只得又干笑两声道:
“如此说来,倒是末将多虑了,那末将就先回去跟叔父复命了,告辞!”
“王郎将慢走……来人,替我送送王郎将。”
秦昇也没有挽留王仁则,只是笑着吩咐一名亲兵代他送送王仁则。
当被送出大营之时,王仁则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营门外的几台投石车,始终想不明白秦昇打算如何用这几台投石车攻下金墉城。
总不能是用投石车把士兵抛射上城头,给城内的瓦岗军来一招神兵天降吧。
可天下哪有这么强劲的投石车,可以将一百多斤重的士兵抛射上城头。
再说了即使投石车有这么强劲的抛射能力,士兵们的血肉之躯也承受不住呀。
想到这儿,王仁则忍不住摇了摇头。
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连这么荒唐的办法都想得出来。
算了,自己还是先回去跟叔父复命,剩下的事就让叔父来头痛吧。
不过王仁则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人出现在营门口,好声好气跟把守营门的士兵说道:
“劳烦阁下通报齐国公一声,就说故人张公谨求见。”
……
当王世充听到秦昇并无意跟他们借用攻城器械,还真就打算用区区几台投石车去攻打金墉城,整个人也不由惊呆了。
王仁则也知道叔父很难相信,便将他和秦昇的谈话一字不漏原原本本说给了叔父王世充听。
当听到秦昇说瓦岗是他的手下败将,王世充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脸上当即露出一丝冷笑。
果然少年得志就是容易志得意满,打败过瓦岗军几次便开始目中无人,丝毫不知道攻城战的凶险和艰难。
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自己全力攻城,若是胜了自己便是功,败了也可将责任全部推到秦昇身上,怎么样都不算吃亏。
想到此处,王世充当即传令下去,让大军好好休整两天,后天辰时正式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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