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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祐把最后一点酒喝完,用爪子婉拒了玄枵加酒的动作,示意他继续说:什么问题?
“他问: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君等以天地灵气为食,为何不反哺万物?”
“那人吓得战战兢兢,说:冤枉啊、仙君,我等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他沉默半晌又问:尔等所在,大旱之下,百姓卖为菜人,为何不管?”
“那人说:实非不管,而是不知啊!我等虽有心,却无力,您也知道,仙人一闭关动辄数年……”
宁祐呸了一声:狗屁。
玄枵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大笑起来:“你这么真情实感做什么?濯尔清都没说什么呢……咬我做什么,你还听不听了?先等我讲完。”
“他神色冷淡地问了第三个问题:我之前问富豪,富豪说百姓自卖为菜人,乃是自愿与他交易,你如何看?”
“族长犹豫半晌,不愿意开口,却有另一个年轻人说:本就如此,又没人强杀他们,他们不也拿了钱和粮食。”
“濯尔清笑了一声,连道两声自愿、自愿……然后,一拍桌子,天威涛涛,雷云汇聚。”
“他慢条斯理,非常讲道理地说:此刻起,雷云每一刻钟会杀一个人,我设下了结界,只有凡人可以离开。想要离开这座仙门,就自毁丹田,以凡人之身离去吧。”
“他说完就轻飘飘离开了这里。”
大抵是要这群高高在上的仙人,也好好体会下何为“自愿”。他们不也是“自愿”自毁丹田的么?
“那可好好耍了一通威风。”玄枵说,“他不能插手凡间事务,倒是可以惩戒这些修道之人。所谓仙首,也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位监管者。”
宁祐在这个问题上意外执着:为什么不能插手凡间事务?
玄枵皱眉:“……因为即便是仙首,也不过是人。而且,濯尔清情况特殊,对天道那一套无情论更是坚持,所以他才会混乱。加上……”
他忽然闭了嘴,换了个话题:“而且我都说别看别看了吧。”
“他非得看,好了,把那层遮羞的布可全扯下来了,我们这高高在上的仙首哪见过这些,险些道心崩溃。”
“若他不曾走下这昆仑山,即便从那些世家口中听说了某地又如何如何死了多少人,也不过是一串数字……可惜他看了,他不仅看见了那些荒诞之事,更重要的是,他一路南下,还遇到了许多单独的人。”
“那些人不再是冷冰冰的符号,变成了一个个要和家人一起吃饭、要在苦闷日子里找些无伤大雅的乐子、要争吵要哭闹要大笑的人。”
“这么一看,天道倒是对的,只有能远离凡尘、以万物为刍狗之人,才能称为此世的管理者……他早就不再是仙首了。”
宁祐好像忽然变得固执起来,问:那什么算凡间事务?
玄枵想了一会,有点不耐烦:“这我哪知道,孤可是心魔,不管这一套。”
“你这么丁点大,好奇心还挺强。好了,喝酒的时候少聊这种东西,酒都变难喝了。”玄枵又开了一坛酒,见宁祐拿爪子挡自己的酒杯,顿时起了戏弄之意,“再喝点,下次我再把这些宝贝拿出来了,可说不准是什么时候了。”
小狗爪捂的力道犹豫后变小了,被玄枵找到机会又倒了满满一杯。
玄枵不再提那些事情,转而给宁祐讲一些别的见闻,诸如哪个仙家的家主和弟妹在一起了,哪个地方传闻有至宝,哪个地方地形奇特长得跟被劈开的一样……
不知不觉倒也把他拿出来的酒喝得七七八八。
不知从何时起,宁祐就没发出声音,只是时不时舔舔杯子里的酒,哼唧两声应和。
玄枵终于觉得不对,把还在一个劲抱着空杯子舔的小狗拎起来:“你不会喝醉了吧?”
小狗迷迷瞪瞪看他,先是汪了一声,又哼唧两下,然后玄枵才听到对方慢吞吞的心里话: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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