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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不到一点半就要去上学了,临出门前,姜以森特地问他:“今晚还要一起吃吗?”
“不用了。”盛夏拒绝说。
因为他已经再也没有什么能拿出来回报了,而他并不喜欢白白拿姜以森好处。
姜以森则笑说:“那明天早上,我给你做早餐吧,你正在长身体,不多吃点好的怎么行。”
盛夏犹豫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了,然后背着包去上学。
姜以森照旧目送,等门关上才放任自己露出疲态,走过去趴倒在沙发上,先给自己量了量体温。
“三十七...三十七度七吧。”姜以森很爱这么给自己猜体温。
这也算是他从小生病的一种苦中作乐,发烧的次数多了以后,他渐渐能知道怎样的感觉对应怎样的体温。
对姜以森个人来说,低烧通常比高烧难受,人会感到昏沉眩晕,也没有吃东西的胃口,有时候他甚至希望体温能快点烧上去,好吃个退烧药。
电子体温计很快发出滴滴声,屏幕边缘显示出红色,温度是37.7℃。
姜以森枕在柔软的靠枕上,带着一丝猜中的满足阖上有些滚烫的眼皮。
他其实该找个被子盖上的,但眼睛闭上的同时身体下沉,他就这么不知不觉进入了睡梦。
在梦里姜以森变回了个小娃娃,比现在更爱生病,那时他六岁,学业不紧张,每到周末,同小区里家家户户都会把孩子送去上兴趣班。
男孩子们都是学篮球、羽毛球、游泳,只有姜以森拿到了一个画板。
他站在楼道里,抱着比人还大的画板,几乎是嚎啕大哭。
一直哭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画板上也全是晕开的眼泪,剧烈的抽泣使他额头和胸口都疼得厉害。
“好了好了。”他妈妈终于走过来,拉他的手,“等我们一鸣长大一点,身体好些了,我们报个乒乓球班好不好?”
“不好。”姜以森眼泪流得稀里哗啦的,直接气急得原地蹦:“我要篮球我要篮球!”
“怎么还在闹脾气?”他爸爸跟着走出来,“整幢楼的人都能听见你在闹了,男子汉大丈夫,哭成个花脸猫,到时候你那些小伙伴都得笑话你。”
这句话对姜以森稍微有一点点管用,他努力忍了忍,但抽气停不下来,他妈妈就一脸无奈地给他拍拍背。
“这么不喜欢画画吗?”爸爸接过他湿漉漉的画板,很随意坐在了楼梯台阶上,拿铅笔在上面乱画,“你来猜猜我画的什么?你肯定猜不出来。”
姜以森凑过去看,他那毫无艺术天赋的父亲在纸上画了个长着角的狗,并说这是牛魔王。
“不像。”姜以森嘀咕说。
他爸爸就马上用橡皮修改,但用的是姜以森最宝贝的小白猫橡皮,他一擦,小白猫的脸就黑了。
姜以森看了几乎又差点一记爆哭。
这类梦姜以森常常做,每回梦里都会听见他妈妈无奈地说:“他这么爱哭,身体又不好,以后该怎么办呢。”
他爸爸则会说:“等长大就好了,总不可能我们照顾他一辈子。”
姜以森就在这时脱离梦境,在一片漆黑中逐渐醒来,身体不那么难受了,而是转变成了一种像泡在温水里的混沌感,显然是体温又上升了不少。
他慢慢走去洗了个脸,看着镜子,心里多少有些无奈。
他小时候绝对是个难搞的哭包,他父母要是看见现在的他,肯定会吃惊到不行。
姜以森打开灯,查看手机消息,“无业游民”群里的人又在招呼他出去玩,这回是进山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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