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无数红线从她体内钻出,猩红的触须在空中狂舞,带着湿黏的腥气,直直扎入臃肿变形的肉柱中。
每一根红线扎入时,都像是针刺进腐烂的果肉,发出“噗嗤”的闷响,粘稠的黑血喷溅而出,溅在墙上,腐蚀出缕缕白烟。
“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吴斌嘶声裂肺地咆哮,面目扭曲。
他挣扎着试图抬起头,可一股无形的压制力如巨石压顶,让他连喘息都变得艰难。
他只是个最低级的异种,在这股力量面前,卑如尘埃。
陈溺冷眼旁观,连一句废话都懒得回。
按理来说,她绝不会碰这种肮脏低劣的东西。
可眼下,她的能量几近枯竭,这具躯体撑不了多久,她没的选。
原本铺天盖地的血线虫像是被无形的漩涡牵引,疯狂涌进陈溺的身体,如江河汇入大海,眨眼间被她吞噬殆尽。
她的皮肤下隐约泛起红光,细密的血线在皮下游走,顺着血管钻进深处。
她闭眼感受着力量的回流,眉头微皱,像是品尝了一口不合口味的残羹。
做完这一切,她低头看了眼吴斌。
他的肉柱迅速干瘪下去,像是被吸干了水分,只剩一团皱巴巴的皮囊,挂在半空中,无力地晃荡了几下,随后“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化作一滩黑水。
她转过身,目光扫向大厅,沙发上的万淮和尤里依旧昏睡不醒,鼾声轰鸣,浑然不知自己离死亡仅一步之遥。
她再抬头望向天花板,视线穿透层层水泥壁,在她的视野中,一群猩红的小人影簇拥着一个蓝色异形,模糊的光点在18楼的位置闪烁。
“呵,这次来的居然是高层…”她低声呢喃,掌心渗出一缕细小的血线虫,猩红的光点在指尖闪烁,随后如箭般射出,直奔目标而去。
时间紧迫。
她熟练地转身走向警局的武器库,徒手捏断柜子上的锁链,拉开柜门,昏暗的灯光下,枪械与装备排列整齐。
她迅速套上一件防弹衣,拉紧扣带,又从架子上摘下一副黑色面罩扣在脸上,她挑了两把手枪,检查弹夹后塞进腰间,又顺手拿了一把匕首别在腿侧。
这具躯体撑不了多久,她得速战速决。
快步走进电梯间,她按下18楼的电梯键。
门“叮”地一声合拢,狭窄的空间里只剩她粗重的呼吸声和金属墙壁反射的冷光。
上升途中,她闭目养神,手指轻叩枪柄,像是在默数时间。
“叮——”
电梯门缓缓开启,一个黑衣保镖正靠在墙边抽烟,见有人上来,他皱眉凑上前,语气不善:“谁让你上来的?”
陈溺没吭声,抬手就是两枪。
消音器压制的枪声不大,“砰砰”两声轻响,保镖连哼都没哼一声,身体滑倒,烟头滚落在地,冒出一缕青烟。
人类听不见这声音,可异种绝对能察觉。
果不其然,楼道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七八个黑衣保镖朝她飞奔而来。
她面无表情,手腕一抖,枪支如变戏法般在指间翻转,枪口溅出火星,子弹如暴雨倾泻。
她的动作快得肉眼难以捕捉,侧身劈过来的手刀,枪口微抬,一发子弹擦着保镖的耳侧射出,贯穿另一个人的后脑;另一只手甩出匕首,直插身边人的咽喉,鲜血四溅。
她脚步不停,以肉眼无法识别的速度穿梭在人群中,每一枪都干脆利落。
不到十秒,地上已横七竖八躺满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她吹了吹冒烟的枪口,目光转向会议室方向。
那里,一个蓝色异形正在慌乱逃窜,显然,他察觉到了她的杀意,行动间透着几分狼狈。
时间不多了,她索性不再掩饰。
后背猛地炸开无数条手腕粗细的尾鞭,猩红的触须在空中狂舞,尖端弯曲如镰刀。
她脚下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冲向会议室,速度快得带起残影,地板被踩出道道裂纹。
会议室的出口被她封锁,异种慌不择路地奔向窗户,试图跳楼逃生。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