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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是要送去干洗的吗?”
“对。”
“笔记本我给你放书房桌上了。资料文件我不碰,你自己来……”
“好,你放着不管。”
在戴英的强烈要求下,梁倏亭和他在外面随便吃了个简餐就回家了。
两个人一起收拾行李,效率很高。有商有量的寻常对话,也让“回家”二字对梁倏亭来说具有了新的意义。
戴英把梁倏亭需要送去干洗的衣物整理在一起,推他进卫生间洗澡,收好他换下来的衣物。
梁倏亭洗漱,戴英则继续干家务。他先把梁倏亭用过的行李箱仔细擦拭干净,收进柜子,又去拿吸尘器把地板清理了一遍。梁倏亭洗完澡出来时,戴英正站在床前铺床,给主卧换了新的四件套。
其实家政定期上门,卧室的寝具才刚刚换洗过。但是梁倏亭不愿否定戴英为他付出的努力。
他说:“剩下的我来做吧。”
戴英把褶皱抚平,俯身在蓬松的被子上闻了闻,说:“我弄好了,你家的洗衣液味道好好闻啊,可以安心睡个午觉了。”
梁倏亭问:“你困了?”
“我不困。我今天睡到自然醒,现在一点都不困。”戴英望着梁倏亭的眼睛,眉头纠结,“要赶紧休息一下的是你。红血丝好明显。”
原来戴英一路上急着回家的原因在这里。
“好,我睡一会。”
“嗯,你睡,我出去打两把游戏。”戴英为他关了灯,轻轻掩上房门。
梁倏亭没有午睡的习惯,感到疲惫的阈值也比较高。他躺上床,本以为会难以入睡,可是当他闭上眼尝试放空思绪时,多日的疲劳立刻一拥而上,冲垮了他的清醒意识。
他断断续续地做梦,梦到一些没有逻辑的过往片段。时间顺序也乱了,一会是留学时,一会又回到了中学。戴英并没有出现在这些片段里,可不知为何,梦里的梁倏亭在认定了一件不真实的事:戴英始终在他的身边。
从高中初识至今,从未有过分离。如果这不仅仅只是一个梦该多好。
耳边有细小的声响,床垫也微微下陷,梁倏亭的意识逐渐回到现实。
他醒来,正对上戴英望着他出神的双眼。戴英不知道什么时候侧躺在了他身边,和他隔了半个人的距离。
戴英眨眨眼,露出一瞬间的窘迫,像偷窥被当事人抓住了似的。“我吵醒你了?”他声音很轻。
“没有。”梁倏亭问,“我睡了多久?”
“五点多了。”
他睡了将近三个小时。他从来没有在下午睡过这么久,还这么多梦,好在感觉不错,睡的时候舒适安逸,睡醒了更是一身轻松。
“我去给你倒杯水。”戴英从侧躺改为平躺,手撑着床,想要起身。梁倏亭握住他的小臂,把人往怀里带,再用双臂一搂,毫无间隙地抱住了戴英。
怀里的体温令人安心。梁倏亭垂下眼看戴英,见他睫毛颤动,脸上透出充血后的淡粉色。他不是乖巧可爱的长相,可是乖乖给人抱着的样子实在称得上可爱。梁倏亭把吻印在他的脸颊、唇边,又吻他的下巴,吻他衣领以上露出的白皙的脖颈。
“你洗澡了?”梁倏亭嗅到了沐浴露残留的香味。
“打扫卫生有点出汗,就冲了个凉……”戴英被吻得有些迷糊,手抵在梁倏亭肩上,“我没好好洗。你,你……现在是到那个时候了吗?”
对Alpha和Omega再寻常不过的“发情期”三个字,戴英这时候倒不好意思说了。
“不是。去年我生病期间发情期提前,以那个时间来算,会早三天左右。”
戴英瞪圆眼睛:“我算错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梁倏亭抵着他的额头,含笑问:“不发情就不可以吗?”
戴英两耳通红,轻轻挣了一下:“那你先让我去准备。”
“要怎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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