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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百十八不知道谢九楼在干什么,见这人一直不转过来,他也干脆往后一仰,两只胳膊撑着床板,眼还盯着谢九楼的背影,手已经摸进被褥底下去找枣儿吃了。
枣儿是阿嬷洒的,百十八等她一走,就把床上的干果拢作一堆,几口吃完,悄悄跑去把桌上的也抓了两把藏在被褥下。
正吃着,谢九楼突然转过来。
百十八腮帮子一停,警惕地看着他走过来。
谢九楼挨着床尾坐下,惯用在军营里头的姿势,两手朝内撑在大腿上,一坐就是一盏茶,跟老僧入定似的。
百十八侧侧瞅他,瞅得双目泛酸,两个一人床头一人床尾僵持了许久,谢九楼忽道:“睡觉吧。”
说完也不看百十八,自个儿上了床,窸窸窣窣收拾,两床被褥,一床自己盖着,一床抱到自己身边的位置,贴着墙就合衣躺下,闭眼睡起来。
百十八听不明白他说什么,只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把枣儿全从被褥底下拿出了。
他见谢九楼这么躺,他也有样学样,被子一盖,合衣而卧。
这是百十八这么多年第一次睡在这种地方,四平八稳的,手脚能抻直,脑袋底下垫枕头,还有被子盖。
他新奇得很,睁着眼睛翻来覆去地换姿势,一会儿屈膝,一会儿伸腿,一会儿把手放在身上,一会又放到他和谢九楼之间的缝隙里。
谢九楼忍不住:“……你睡不着?”
他一出声,百十八就停了,绷着脖子屏息不动,两眼望着床顶上。
谢九楼也凝目盯着床顶,不往旁边看。他没听见回应,只当对方睡了,正欲再闭眼——百十八肚子响了。
“你饿?”他问。
百十八偏头看看谢九楼,发觉谢九楼也看了过来,想刚才那句话兴许是谢九楼在问自己什么。
该不会是问他床上的枣儿去哪了吧。
他迟疑了一下,慢慢起来,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块红布。
那是他从嫁衣内衬里头撕下来的,拿来包他吃剩的枣核儿。
百十八把这堆枣核摊在掌中,大概还是心虚,眼睛垂得低低的,不说话。
谢九楼瞧着这一幕,颇为无语凝噎。
说这姑娘讲究吧,她把枣核放枕头底下;说她不讲究,人家拿布包得很严实。
但好歹是搭理他了——这意思摆明了就是在说饿。
谢九楼一骨碌跑下床:“你等会儿啊。”
他一跑,百十八也想跑:这指定是到阿嬷那儿告状去了。
以往在饕餮谷,蝣人饿急了偷食儿的事也不是没有。得先想办法开笼子。这步不难,找几根铁丝就开开了,难的是身上的锁链。那东西里头有磁,要特定的钥匙才能开。他们打不开,只能拖着四十斤的链子去偷食。
链子笨重,蝣人就算摸到储粮的地方,要逃走也极其拖沓。
百十八饿得眼冒金星的时候也不是没动过偷嘴的念头。
还没来得及,已经有人身先试法。
那是另一批蝣人里,一个刚刚产子的女蝣人的同伴。
他们这样的种族,从一开始被圈养起来,就是分批看管的。因着蝣人数目少,拥有繁殖能力的女蝣人便极其珍贵。一个女蝣人自拥有繁殖能力那一刻起,她的一生就望到了头,从此只在不断地和不同的男蝣人交配与产子中度过剩下的几年,直到二十岁,在玄气爆体前,被卖出去,压榨完她最后一丝价值,让饕餮谷捞最后一桶金。
蝣人的一生不过短短二十年,他们以二十年为划定界限,被分批圈养。
百十八是那一批里第一百一十八个出生的蝣人,所以叫百十八。
蝣人产子,婴儿自落地那一刻起就会被驯兽师抱走,他们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百十八坐在笼子里听外头的人闲聊,那个女蝣人,在自己的孩子出生时一眼瞧见生出来的是个女孩儿。她像疯了一样把自己的笼子紧紧关住,不让驯兽师打开抱走孩子。然后在和驯兽师的拉扯中硬生生掐死了那个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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