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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哥儿揉了揉腰,从床上爬起来时,身旁已经空了。他是被饿醒的,昨儿晚饭都没吃,超负荷运作,又睡了那么久,肚子早就抗议了。
迷迷糊糊的走出屋子,灶房里已经有做好的饭菜,是温在锅里的,他正好奇赵浅去哪儿了,这时候人恰巧从外头回来。
“醒了?”
周哥儿看着进来的人手里提着只老母鸡:“哪里来的鸡?”
赵浅把鸡放在地上,他先去给牛割了些草,喂了牛后去了乡亲家里:“我去了笑笑家一趟,等我们回集市上的时候让师傅跟我们一起去,到时候牛车把我们的海货送回集市后,就让他自己把牛车赶回村里使,当借给他们家了。”
“师傅硬要把这只鸡送给咱们,不收下他就不肯借牛车,我只好给拿回来了。”
周哥儿瞧着还是只挺壮的母鸡,怕是养了好些时候了,看来笑笑家是真心实意想要感激的。
“那我们把鸡带回集市上?”
赵浅把鸡提起来:“不用,中午就吃了,下午些时候我们再回去。”
他拍了拍周哥儿的肩膀,笑道:“好好给你补补身体。”
周哥儿推开了他的手,一张脸红了起来,这是在笑话他昨天晚上没有好好配合他。
两人把母鸡杀了以后,把鸡血留了起来,赵浅用滚水烫鸡毛,去了蓬松的鸡毛,还是有很大一只,肉十分的实在。
“这鸡有点大,我们能吃完吗?”周哥儿把火升起来问道。
赵浅提议把母鸡熬汤,这会儿都快中午了,虽然周哥儿才吃过他早上起来做的饭,但鸡可以多熬一会儿,等做好也差不多该吃饭了。
“是挺多,你给刘俊家送半只过去,郑哥儿刚生了孩子,吃母鸡补身体。”
周哥儿倒是很赞同他的话,不过他道:“还是做好了送过去吧。”
刘俊做饭他可见识过,鸡拿过去做不好就糟蹋了。
“依你。”赵浅麻利的把鸡剖开,剁成小块儿,让周哥儿拿进去过水炖上,自己则处理剩下的鸡内脏,院子里有辣椒,到时候可以炒上一盘儿鸡杂。
鸡炖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开始飘香味儿出来了,赵浅没有在里边放多少调料,清汤熬出来很鲜美。
周哥儿拿盆子出来连汤带肉舀了满满一盆子:“我跟郑哥儿端过去了。”
赵浅趁着这功夫把鸡杂给炒了,等周哥儿回来的时候,菜刚刚起锅,他拿了碗筷到屋里去摆饭,等他跟着把菜端进去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壶酒。
“哪里来的酒?”
周哥儿打开酒盖儿,清冽的酒香传出来,他没说是自己花钱买的,上次脚被划伤,赵浅把酒给他消毒了的时候,他心里就暗暗记下,一直要都想找个机会给他买壶酒。
“从铺子里拿回来的。”
赵浅展开眉毛,尝了一口,啧了一声:“我们铺子里有这么好的酒?”
周哥儿没答他的话,给他夹了一块鸡腿肉:“吃饭吧。”
赵浅心里乐呵,用酒下着吃鸡杂爽快,况且还是媳妇儿给买的。
两人午饭吃的比较晚,等吃过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两点过了,把鱼货收拾上牛车后,叫上笑笑的爷爷,三人驾着牛车慢慢往集市上去。
到了集市天色已经不早了,怕牛车师傅回去太晚,到了集市他就让师傅回去,两口子把鱼货往巷子里搬,两天没有开铺子了,往常不少人来铺子买烧烤,现在铺子门关着,永宁巷的人更少了。
等两口子到铺子的时候,周哥儿把钥匙摸出来,正准备开门的时候,向来宁静的巷子今日忽然变得不太宁静起来。
几个大汉从巷子里钻了出来,一步步围向铺子,赵浅注意到不大对劲的局势,把肩上扛着的海货放到了地上,发出不小的闷声。
“今天没有开铺子,让大家久等了。”
带头的人冷哼了一声:“我们可不是来吃东西的!”
“那各位是什么事情到小店?”
“是来请你吃拳头的!”带头的男子手里握着根手臂粗的木棒,话音刚落便举起朝赵浅砸去。
周哥儿惊呼了一声扑向赵浅:“赵哥!”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沉响,赵浅抬手接住了落下来的木棒,周哥儿迎面抱着他,若不是木棒被接住,周哥儿的头顶便要结实的挨上一棒槌。
赵浅虚上眼睛,把周哥儿扯到了身后,眼中的凶煞气已经掩不住:“谁让你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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