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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蓦然被拥入怀里,贴在滚烫的胸膛上,那里剧烈起伏着,心跳砰砰可闻。
下巴被抬起来,温柔地吻落下,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辗转厮磨。
这个吻绵长缱绻,极尽浓情爱意。良久,唇舌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阮韶面染薄红,双目湿润,微微喘息着,身子已似水一般软在刘琸怀里。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刘琸脉脉凝视着他清俊如玉的容颜,手指描绘着他面上轮廓,道:「若不是你我都有太多羁绊,我真想就这样把你扛起来,带你回大庸去。管你挣扎也罢,哭闹也罢,都不放手!」
阮韶嘴角轻弯,道:「你总是这么霸道。」
「心爱的人都得不到,我还要其他的做什么?」刘琸口气倨傲,又慎重道,「我回去后,会尽我所能劝说皇帝和谈。等局势定下,我就奏请回藩国。我等你来找我。不论多久,都等你!」
阮韶点了点头。
江水滔滔,船已经驶上中流,顺水而下。
阮韶站在船舷,扶着栏杆朝岸上眺望。
那高大的蓝色身影,衣袂翩翩,伫立码头上,与他遥遥相望。
隔得那么远,他都能感受到对方炽热眷恋的目光。这目光烧灼得他浑身热得发疼,心也跳得无力了。
待到那蓝色缩为一个小点,被别的船只遮掩,再也看不到,阮韶才松开手,缓缓滑坐在甲板上,浑身软得像是被抽了筋去似的。
小孩子又走了过来,伸手递上一颗花生糖。
「小哥哥,你哪里疼?」
阮韶茫然,「我怎么了?」
孩子说:「你哭得好厉害。你又被坏人欺负了吗?」
阮韶一抹面颊,满是冰凉的泪水。
苦涩地笑,阮韶道:「没人欺负我。我只是……心里太疼了……」
孩子不懂那么多,因为他只有屁股疼过,手疼过,心是什么?怎么会疼?疼了不会死吗?
一路和小哥哥为伴的那个客官中途分别后,这小哥哥就一直郁郁寡欢,整日坐在床边望着江水出神,饭也吃得少了很多。
孩子听祖父母私下说,这小哥哥是在思念那个客官。他更是不明白了。
那人可坏了,总把小哥哥打哭,小哥哥怎么还对他那么好,给他撑船去看荷花,分别后还茶饭不思地想念他。
低沉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船抵达京城。
其实还未到京城码头,刚进京城运河,一艘黑漆金纹,雄壮威武的三层大船就已经等候多时。
船上旌旗翻飞,带刀侍卫严阵以待。一个中年大官乘坐小船到他们船上来,见了这小哥哥就鞠躬行礼,甚是恭敬。
小哥哥也一扫这两日的萎靡姿态,客客气气地对大官回礼。然后小哥哥就被接去那艘小船上去了。
大官的随从掏出一袋银子,递给了船家,道:「这是主人赏赐给船家的,有劳船家这些日子以来对我们公子的照顾。」
船家接了银子,忙不迭谢恩。那随从又问:「这一路上可还有其他什么事?」
船家道:「一路顺风顺水,十分太平。前两日阮公子还去了一趟清江看荷花,十分尽兴。」
随从点点头,满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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