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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明煦怔怔地听着,意识到自己应当反驳,或者抗拒。但他今晚实在是鬼迷心窍,在这一刻,他竟然认同了时岑的这番话。
他头脑昏沉,带着一点决心和不服气,往浴室去。
然后。
一切似乎,不大对劲了。
雾气是从何时浓起来的,时明煦已经忘记,但热水从花洒间源源不断地淌出来,蒸汽聚在玻璃间里,散不掉,连耳道也被充盈,一切声音都显得遥远。
墙壁上汇聚小股水流,蜿蜒向下——左手的指腹也一样,它摩挲到锁骨、肩胛,然后继续下移。
“小时,”时岑声音湿淋淋的,含着叹息,“好瘦。”
“不是瘦,”时明煦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只好努
力寻找理智,“我只是有些缺乏户外锻唔!”()
掌心覆盖住腰窝,对方用他的左手,缓缓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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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有时明煦一人难以自抑——他在粘黏的水光里,在朦朦胧胧的灯影中,狼狈地伸手,倏忽拍上满是雾珠的玻璃内壁。
但很快,另一只手就寻找到它,俘获了它,十指在被迫叠握,紧贴玻璃的那一只,颤巍巍地滑下去。
时岑知道几秒后,对方的指节和手背就会变红,那些淡青色的静脉血管微微隆起,遥遥映衬玻璃壁蜿蜒的水痕。
而他所绝对控制的那只左手,再次被抬举到嘴边,腕部抬高,肤唇相贴。
一个吻,落在小小的红痣上。
“时岑!”时明煦湿漉漉地小幅度摇头,尽管他以前从不知道自己能够发出这种声音,但显然这种程度的探索,有些太过刺激了。
分明,分明是通感,可自己的感官,为什么会比对方敏锐这样多?
他的腕侧感受到濡湿的唇舌,一种轻缓的、暧昧的摩挲感,正在自己的身体上持续发生着。
时岑并没有停下。
“时岑”时明煦微微张口,试图缓解过分的潮热,但下一秒,吐息就将小痣染得更透,他颤着发抖,滑跪到地面上,快要随水流一起融化了。
“没有做什么,”时岑终于舍得暂时放过他,但声音稍显沙哑,“只是想亲一亲你。”
他顿一顿,就又抬起手,摸到薄软发烫的耳廓,和浸染绯色的眼尾。
在指腹的流连间,他说:“小时,都红了。”
“你害的,”时明煦胸膛起伏,在水流声里平复呼吸,他把话说得断断续续,带着羞恼在颤声指责,“都是你害的。”
“嗯,”时岑心声含着笑,“都是我害的。”
时明煦有点恍惚——对方竟然没有一丝羞愧,就这样坦坦荡荡地承认下来。
怎么和他预想的不大一样?
而下一刻,就在他本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时岑的做法更加出乎意料。
花洒还在运作,水流淌过背脊的感受依旧鲜明,它们溅到瓷砖上,碎珠一般滚动满地——但更加让人无法忽视的,是由时岑控制着的左臂。
“时岑!时岑!”时明煦感受到它下移的方向,腾升起一种巨大的不妙,他忍不住要站起,想逃。
今晚已经太过了,就算是伴侣,也应该循序渐进。
可时岑怎么会让他逃?
身体控制权的彻底挪移只在一瞬,惟有意识依旧清醒,他呼吸短促,眼睛里浮上薄光——又或许是被浴室中水汽氲的,他快要无法呼吸,被彻底吞没在白雾里。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时明煦在某个瞬间,脑袋嗡鸣。
弦被绷上。
左手五指在拢合,他被时岑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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