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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半夜。
像之前那段时日一样,温澜睡到一半,仍是突然被噩梦惊悸而醒。只是这次,睁开眼后,他猛地发现床边好像站了一个人,一惊之下差点没顺手把床头的闹钟直接抓起来砸过去——好歹窗外照进的月光映照出了一点影子,对方那双清透明亮的蓝眼睛让他及时反应了过来,于是生生把拎起的闹钟给放下了,然后用劫后余生般的干涩喑哑嗓子,低低地唤了一声“明”。
结果明仲夜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就默不作声地掀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了下来,抱住了他的背。
温澜全身顿时一僵——刚刚噩梦导致的背后那一身冷汗还没干透,这下明仲夜一定会觉察出什么异常来。
果然,抱着他的明仲夜在他颈后轻轻开了口:“你最近一直睡不好?是不是怕影响到我,所以之前才找借口把我赶去了次卧睡?好像还不是普通的失眠?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澜?”
“……真的没什么。”温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含混地说道,“可能……只是工作让我有些焦虑了。”
“其实我睡相很好,从来不打呼噜吵人;睡眠质量也一向比较好,不太怕人吵的。”明仲夜在他身后沉声说,“只是刚刚……我好像突然梦到你在叫我。想起前几日你的情况我忽然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了看你,澜。”
“结果我发现你看起来的确不太好。”说到这里,明仲夜似乎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用手指轻轻梳理了一下他同样汗湿了的后脑勺上一绺绺的黑发,“澜,你好像睡得很不安稳。在害怕什么?是你无法处理的事情吗?”
“没什么。只是……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有些心悸。”被对方这么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心头那点惊悸的阴影终于缓缓散尽,仿佛全身都笼罩在那个人温暖的气息里,让温澜整个人都慢慢放松下来,身体也不再紧绷了。
“算了。我抱着你。好好睡吧。”明仲夜似乎无声叹了口气,终于放弃了追问,只是轻轻揽着他,“安心睡吧。不会有什么能伤害到你的。”
低沉而熟悉的嗓音,仿佛带着点催眠的效果似的,让温澜觉得踏实而安稳——在对方的怀抱里,感受着那个人仍旧温热的体温和跳动着的心脏,他的心终于悠悠缓缓地逐渐沉了下来,渐渐落到了某个踏实的地方安放好。
……至少在这一刻,他最害怕的那些事情,都还没有发生。
全身的皮肤仿佛都被笼罩在一股温和而氤氲的热气中,暖融融的温度从对方的手掌一直传递到他的心口,让他整个身体都舒适地松弛下来。
……明仲夜就在这里。在他身边。一切安好。
如此温柔而又安宁地抱着他。仿佛能一直这样下去。
温澜不由得又往后蹭了蹭,在那人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慢慢伸展开了四肢,安然等待着困意将自己重新笼罩。
竟是就此一夜安睡到了鱼一样交缠住了对方身体的四肢,明仲夜一脸促狭含笑的样子,他不由得又有些窘迫,只觉得一想起这些脸上几乎又要发起烧来了,赶紧上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埋头工作。
……好吧,虽然实在不想承认,但他心里确实真的很喜欢那个人这样抱着他。
和情欲无关,但又绝对是只属于恋人之间的、亲密而温柔的时刻——仿佛足以抵御世间所有的风暴,让他在其中安心地休憩。
也许,这种感觉,就是所谓的“幸福”吧?
青春之梦
两日后的下午。
结束了和客户艰难漫长的谈判,温澜简单收拾了一下办公桌,然后破天荒地请了几个小时的年假——这举动差不多要在熟悉他的人中间引起一阵小小的轰动了,毕竟往年温澜几乎都是一年忙到头、没空请假然后干脆把年假直接折现换钱的代表。
不过温澜此刻也没空多理会他们惊讶的反应,径直回家换了身衣服,然后驱车前往了t大。
他之前因为各种事宜曾造访过几次t大,知道那间礼堂的大致位置。不过,这日他进去的时候,会议已经开始了一会儿了,全场很安静,因此温澜赶紧在最后几排随便找了个空位置就坐下了:他来之前特地从衣柜里找了身简单随意风格的休闲衫穿上,把一贯打理得齐整的头发弄乱了些,甚至还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副黑框的平光眼镜戴上——这幅与平素完全不同的打扮,别说混在学生堆里不怎么惹人注目,就是十分熟悉他的同事和朋友乍然见了,恐怕一时也认不出他来。
此刻,台上的明仲夜正握着演讲用的红外线激光笔,指着ppt上的某个地方侃侃而谈,似乎完全没留意到方才门口小小的动静。
温澜打量了一圈四周认真听讲的学生,小心翼翼地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笔和一个小巧的笔记本摆在桌面上:准备工作他一向做得很充分。随即,他才重新望向讲台的方向。
明仲夜这一日穿得很正式。颀长的身材被包裹在深蓝色的衬衫里,领口处则规规矩矩地束着浅灰色的领带,看起来分外庄重而优雅。那身烟灰色的西装外套描摹出主人肩颈处流畅好看的弧度,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裤则显得腿脚分外修长,而脚下精致复古的棕咖色皮鞋完美体现出了他绅士而学院派的气质。那双蔚蓝色的、明亮清透的眸子时不时扫过大厅里聚精会神的观众,低沉悦耳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配合着大屏幕上的图表和公式,在娓娓的陈述中洋溢着一股沉静、风趣而让人为之倾倒的力量。
……温澜忽然意识到,虽然理论上他应该是来听讲座的,但刚刚他居然盯着明仲夜浑身上下足足看了好几分钟而根本没扫一眼ppt的内容,更不知道对方现在其实到底在讲什么——这为色所迷、神魂颠倒的肤浅登徒子行为,着实让他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几秒。
但是,明仲夜专注认真、一本正经时的样子,着实是很性感迷人、很有吸引力……发现自己的目光居然又在对方的喉结和鬓边一小撮蜷曲的金发末梢处不妙地停留了半晌之后,温澜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地捂了个脸。
算了。好歹脸上这副眼镜能挡一挡他唐突的视线。不然他此刻怕是又要忍不住为自己这非常不礼貌、不端正的行径脸红了。
讲座进行到中途,随着那几个复杂到几乎让人眼花缭乱的公式被明仲夜炫技一般在黑板上板书出来,听众中果然激起了一波小小的震荡——温澜扫了一眼礼堂里的学生们,不出所料地从大部分人的脸上看出了“不明所以”“似懂非懂”“天呐这到底是什么异世界产物”等复杂纠结表情。
不过讲台上的明仲夜仍然很镇定。仿佛对此情景早有所准备,他换了另一种思路和方法来解释和说明:只是,有些人听了半天后略点了点头,似乎总算明白过来一点点,但另外好些人脸上反而越来越迷惑和茫然了。
“可能这个公式确实有点难以理解,大家也许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那么,暂且不急,假装我们目前已经懂了它的来源和推导过程,现在把它作为公理的一部分,让我们先来看下面的推论和应用……”明仲夜又讲了一阵后,看着全场大概只有少数一小部分人理解了他的意思,似乎也完全不着急,和蔼地笑了笑,然后从容地过渡到了下一段。
不少观众们见到这个艰难的话题终于完结,下一段内容显然好理解很多,不由得发出“松了一大口气”“谢天谢天,我终于不用再显得像个傻子似的了”的吐息声,仿佛从刚才屏息凝神、疯狂试图理解但全然无望的绝境中被拯救了出来,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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