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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太子”二字,瞿姬显然顿住。
孙微继而道:“若真到那个时候,恐怕就不好收场了。太子竟然在豫章王府安插了人,这事若让世子知道,只怕要害了君臣二人的和睦。瞿姬想想,太子会归咎于谁?”
瞿姬的泪收住了,冷冷道:“什么太子,妾不知王妃在说什么。”
孙微缓声道:“长公主不满先王与温氏联姻,故而将你送到豫章王府。你当初一心为长公主做事,为了排挤元妃,力劝先王纳妾,却终究让自己吃了闷亏。新人一个接一个入府,先王渐渐将你冷落,长公主知道你没了用武之地,也慢慢与你疏远。前年中秋,先王邀长公主过府赏月,你趁机献歌一曲,却现长公主已经不记得你了。你本心灰意冷,却在这时,太子找到了你,对么?”
瞿姬睁大了眼睛,却依旧嘴硬:“前年中秋的事情,王妃怎会知晓?定是有人在王妃面前挑拨!”
孙微不加理会,继续道:“让我猜一猜,太子找你做什么?前年,先王突然一连纳了好几位姬妾,都是各处州郡中的大族送来的。太子忧心先王和那些人有些私底下的勾当,于是让你从那些姬妾入手,以探查先王的底细,对么?”
这话说的云淡风轻。瞿姬却如芒刺在背。
她望着孙微,目光惊疑不定,一时说不出话来。
“妾从未害过先王。”好一会,瞿姬压低声音,“妾虽得了太子授意,可是妾从未做过对不起先王之事。若妾将探听到的据实以报,王妃可知会有何等祸事?”
她说着,冷笑一声:“太子找上妾,妾没有办法。先王心里头早就没了妾,妾总要寻个靠山。可是妾并非无情无义!妾尽力保护了先王,保护了王府,妾问心无愧。可反观王妃,王妃为先王做过什么?入府才几日,竟敢撺掇世子,将我等都赶走!”
孙微面无表情地听着,内心却波涛汹涌。
她方才,不过是用太子刺一刺瞿姬,让瞿姬明白自己清楚她的底细。可听瞿姬的意思,她手里竟然握着豫章王造反的罪证。
这消息来得突然。
在孙微的记忆里,豫章王名声很好,从未有过造反的议论。即便当年司马隽强硬地将瞿姬逐出府,也没有传出瞿姬一丝一毫相关的消息。
权衡之下,孙微想,这瞿姬要么是在诈她,要么手上真的有罪证。
可即便有又如何?豫章王已死。正所谓死无对证,而瞿姬还在豫章王府里。一切都还好办。
“你以为,我为何未将你与太子之事告诉世子?”孙微问,“我若说了,今日向你问话的就是世子了。要是世子来问话,他可会信你方才的一番话?”
孙微这话说的不假。瞿姬知道,司马隽恨自己。
“王妃待要如何?”瞿姬道。
孙微道:“我想让你给太子递个信。”
瞿姬怔住。
“递信?”她疑惑地说,“递什么信?”
孙微没有回答,却道:“这王府如今已是世子的王府,他迟早是豫章王。他对你的怨恨,你想必心知肚明。若待下去,你的处境只会越难堪。你是聪明人,我劝你莫要强求。”
瞿姬凉凉一笑:“妾这等草芥之人的处境,王妃又怎会懂?妾为了在这王府立足,已经倾尽所有。要将妾赶走,还不如让妾死在这里。”
“你怎知我不懂?”
瞿姬讥讽:“十几岁的年纪,能懂得什么?你已经身为豫章王妃,我们这些人在你眼里不过蝼蚁。”
孙微看着她,好像看见了当年的自己。她当初也执着于豫章王妃之位,若要她放弃,她也看不到未来。可如今看来,若她早点放手,或许后来就不会活得那样痛苦。
大约这就叫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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