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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南弋接了过来。
“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威廉注视着南弋的目光难掩炙热。
南弋避开了他的视线,“我又不是客人,不用照顾我。”
威廉的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当年这位小师弟在项目组追他追得惊天动地。可惜,彼时南弋尚不解风情。后来,威廉也曾利用假期追到南弋执行医援任务的灾区,但南弋仍旧没有接受他。
“为什么,我不符合你的审美吗?”英伦小帅哥哭得眼睛通红,愤愤不平地指着南弋当时的炮友,“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南弋不记得自己具体是怎么回答的,大概就是哄孩子一般劝他,做p友只能一时,同门情谊才是一辈子的。威廉的假期有限,而南弋那个阶段几乎睁开眼就站在手术台上,根本不具备风花雪月的条件。后来,他们一直也没有断联系,南弋把教授惹火了之后,全靠威廉从中穿针引线。
“他喜欢照顾你。”老头不动声色地扔出威力巨大的手雷,不仅把南弋震懵了,一向大方的威廉也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温格尔教授白他一眼,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是谁威胁我说,这一趟我要是不带你来就辞职的?事到临头,又整遮遮掩掩那一套?”
威廉白皙的皮肤骤然泛红,快速地说了一连串的英语,翻译过来就是,他明明是请求不是威胁,教授不要欺负他中文不好就乱扣帽子。
“既然来都来了,还搞什么拖泥带水?你喜欢他,想追他,就算他真的坐轮椅了你也不嫌弃,但是在那之前最好打几p……”
“咳咳咳咳咳。”南弋刚刚喝一口的水直接进了气管,差点儿没呛得憋过气去。
威廉赶紧帮他拍了两下,无可奈何地抱怨,“profesr,您是帮我,还是害我?”
一辈子孤家寡人的温格尔,理解不了所谓的情情爱爱。老头一脸严肃,“我只是帮你说出心里的话,我带你来是工作的,其他事情你们快一点解决,不要占用额外的精力和时间。”他又转头朝向南弋,“你呢,现在有固定的交往对象吗?如果没有的话,你身边也不剩什么亲人,术后谁来照顾你?”
南弋艰难地吞咽了一口,“教授,这不是一回事。”
老头儿摆手,“不要跟我摆那些大道理,我说的是现实问题。威廉以前还小,不定性,我也不是很赞成你们。但这几年,他在我眼皮底下成长,经过了几段不成功的恋爱,大概也成熟了,知道自己要什么。你认真考虑一下,听说在这里同性婚姻合法,他提前咨询过相关事宜,带着身份手续过来的。”
南弋:“……”
话已至此,威廉也不再扭捏,“南弋,你有交往的对象吗?”
“……没有。”
“那你考虑一下我。”
南弋实在骑虎难下,但他又不能拒绝得太直接,威廉帮助他很多,他不能当着老师的面打人家的脸。虽然,他们这位profesr很可能t不到那个点。
“这件事,我们有空再说好吗?”南弋轻叹了口气。
不待威廉继续追问,他们的brunch准备好了。多了一个人在场,有些话题就不方便再说了,教授也不至于一点儿人情世故不懂。
飞机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三个多小时到达,以至于原本安排的行程取消了一项。而温格尔教授牵挂着实验室那边的情况,一下飞机就亲自押送设备过去,一下午待在医大,与工程师一起调试。医大这边的尖端实验室申请到了专项基金,刚刚完成了升级改造,仪器装备的领先程度虽然不能和教授自己的实验室媲美,但也差距不大,其中不少国产优质设备,引起了温格尔的极大兴趣。老头中英文夹杂,与医大这边的学术带头人相谈甚欢,到了傍晚仍旧大有意犹未尽的架势。
教授的脾气大家都清楚,学术交流他非常重视,对人情往来没什么兴趣。但今晚的欢迎宴会,由任院长那边主持,本市政府的高层领导参加,南弋领了任务,务必保证教授出席。于是他软磨硬泡,加上威廉帮忙协调,他们终于在宴会开始前十分钟,抵达了酒店。
南弋带温格尔教授与考察团的其他学者汇合,一同入场,任院长和医大的校长各自带领下属等候已久。简单地互相介绍和寒暄过后,市长携本市医药领域的企业家团队准时赶到,大家移步宴会厅就餐。任院长陪同市领导招待温格尔教授在内的几个领军学者,南弋则负责安排其他成员。这次宴请为了深入交流,没有安排在大型会场,而是定下了酒店中餐厅的几个包房。一切安置妥当之后,南弋来到威廉和教授的另一个助理所在的房间,这一桌上还有医大的老师、博士和卫健委跟过来的工作人员。
近些年,商务宴请中的酒桌文化大幅度收敛,但总有例外,若是这一桌上占主位的人好酒,那大概率其他人也逃不掉。好巧不巧,卫健委的副处长和医大的一个教授正好是老同学,多年未见,不喝两杯说不过去。带动着桌上的氛围热烈,其他人也不好意思不作陪。酒过三巡,喝开了,一桌上的人迅速热络起来。
威廉本来就是个心思单纯的年轻人,性情开朗真挚,很容易受环境影响。他金发碧眼,唇红齿白,看着比实际年龄小不少,再加上磕磕绊绊的中文,格外显得可爱,谁都喜欢逗上两句,很快成为桌上的焦点。被几句好客夸赞的话语吹捧过来,威廉对端起的酒杯照单全收,兴之所至还唱了一段苏格兰民歌小调,引得满堂喝彩。宴会未至半路,客人已然醉意盎然。
南弋最开始还提醒着,但他以接待工作为由退拒了敬酒,自然也不方便替威廉挡酒。后来实在没办法,眼瞅着小孩儿要被喝到桌子底下还兴致高昂,主动讨酒喝,劝也劝不走,温格尔教授的另一个助理又是一个年龄不小的女性,指望不上,南弋只能破戒,试图替他挡几杯。本来大家都是同行业的中的佼佼者,各自把持着身份,也不至于谁为难谁,直到南弋端起酒杯,对面与他年龄相仿,一直没太有存在感的男人站了起来。
“南……”他技巧性地停顿了一下,“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南医生?南主任?”这句似笑非笑的问话,不了解内情的人听不出什么槽点,但他身旁的医大教授偷偷在桌子下扯了扯他的袖子警告。
南弋客客气气地回答,“您可以叫我南弋。”
“这不好吧,我们在学校里讲究个礼数,一般习惯称呼职位或者职称,哪有直呼姓名的?尤其是对您,要是被校长知道了,我可没法儿交代。”男人话里有话,南弋听懂了。其实,这些背后嚼舌根的议论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听说过。最初,任赫飞让他到医大空降至成熟的项目组,他就预料到了要有流言蜚语。他也清楚,国内医学专科院校学术压力普遍很大,一个萝卜一个坑,把他塞进去,多少会影响人家之前的排列秩序。
“许老师,不至于为个称呼小题大做,你还是和那位英国小帅哥喝一杯吧,你本科的时候不是还去人家学校交流过?”医大的教授打了个圆场。
“是我吗?”威廉一听到英国两个字自动亢奋,趴在桌子上逞强,“我喝了,你们随意。”
南弋无奈地把他手里的小酒盅取下来,威廉朝他醉眼朦胧地笑。
“我替他吧,”南弋举杯,“我这位师弟性子直,酒量浅,大家见笑了。”
“替酒也不是不行,”那位许老师一直没有坐下,“但凡事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酒桌上有酒桌上的规矩,我想您可能回国不久,对很多规矩不是很了解。”他反复强调的词语,之前没听出潜台词的也反应过来了。
这含沙射影的,还能再明显点儿不?
南弋好脾气道:“请许老师指教。”
“指教不敢,不过替人挡酒,三杯抵一杯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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