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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平静的语气却在鬼冢的心脏猛砸一记。
『是啊,不相信学生的老师还称得上称职的好老师吗?』
鬼冢的犹豫稍纵即逝,下一秒他用力撞开琴酒:“滚,我知道你喜欢用语言迷惑别人。但我不是在拍热血剧,嘴炮还是省省吧!”
他刚要和琴酒擦肩而过,冷不丁被对方扭住胳膊。只听“咔嚓”一声,手腕上多了副金属手铐。
“你……”
他气急败坏以扭曲的姿势回头瞪琴酒,琴酒勾唇一笑:“你说得对,嘴炮没用,所以我一般直接采取行动。”
琴酒说完,随手在桌上扯了张便签,唰唰写了几个字锁门离开。
距离较远,鬼冢看不清琴酒写了什么,只能注视对方的背影,咬牙切齿。
片刻后,琴酒推门进入审讯室。一见来人,景光吓了一跳。他想过观察室里会有教官,没想到黑泽也在。
『到底黑泽被赋予了多大的权力?感觉校长对他也格外宽容……』
塞进手里的纸打断景光的思绪,纸条背面朝上,入眼是一片空白。
景光把目光转到对方脸上,琴酒不置一词转身欲走。
“没想到啊,黑泽。你也有份害我。缺钱的话,吱一声,没必要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似曾相识的愤怒再度充满景光的胸腔,不同于研二被侮辱的时候,这次景光还升起股“想要保护”的情绪。
诚然,强大的黑泽不需要保护,但感情是控制不了的。
景光打算理论,琴酒不轻不重按下他的肩膀,朝对面的黑木微微一笑。
“我在观察室里等你。”
这话也不知是和谁说,说完琴酒径直走了。
黑木:“……”
景光:“……”
趁黑木愣神,景光飞快地翻开纸条瞥了眼上面的字。他刚合上,黑木已经恢复如常,甚至比之前还火力全开。
“哈,原来黑泽也会用这么基础的审讯手段,看来需要找个老师好好教教。”
他抬高下巴,对着景光倨傲道:“喂,别装了。反正你肯定是准备告诉我,什么‘你的同伙已经招了’之类的废话吧?”
景光闻言,学琴酒高深莫测,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出乎意料当着黑木的面展开纸条。
上面字迹苍劲的一句话是——
『黑木的父亲是搜查一课的组长。以牙还牙。』
景光的举动让观察室里的鬼冢倒吸口冷气,没了这张附加牌,他不知道对方要怎么在问讯技巧明显和黑木有差距的情况下,逆风翻盘。
另一边的琴酒虽然一言不发,眉头也皱得死紧。
审讯室内,黑木眼里极快掠过丝烦躁,为了遮掩,若无其事笑道:“啧,黑泽真够阴的,居然想用那家伙来压我。”
“原来,你怕你父亲吗?”
黑木一顿,不自觉拔高音量:“别开玩笑了,谁会怕他!搜一的小组长而已,又不是什么大官。”
他边说边梭巡景光的脸,打定主意,只要在上面发现一丝怀疑的痕迹,就毫不犹豫攻击对方到死。
这也是黑木之所以问讯成绩傲人的原因——
蛇被打七寸,人被抓住软肋,都会很快溃败。
相对黑木神经质的戒备,景光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其实,我觉得无论父母职业如何,还能陪在身边已经很幸福了。更何况,你父亲在搜一当组长,那儿可都是警察里的精英。”
黑木翘着二郎腿,不屑地“切”一声。
“如果可以,能再请你说说父母有关的事吗?因为我的爸爸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残忍地杀害了。我不知道像我们这个年龄段和家人相处该是怎么样的。”
黑木转过头,一副看外星人的眼神打量景光,还以为对方在开玩笑,面前的青年却突然化身被雨淋湿的大狗,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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