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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怕吗?”朗姆语气诡异地问。
“还、还好。”
正巧一个红灯,朗姆凑到司机脸边,“既然不可怕,为什么你不敢看呢?”
司机只是余光瞥到那个黑窟窿,就心脏狂跳,忍不住带着哭腔求饶:“朗、朗姆大人,求你不要杀我。”
这时,红灯跳绿,后面传来催促的喇叭声。求生的本能让司机壮着胆子脚踩油门冲了出去。
朗姆回到后排,面前浮现起丽子被怒火烧红的脸。
阿智不懂,如果他真要下狠手,怎么可能留下对方获救的余地。更何况,他为了不让阿智害怕,特意戴了义眼。
其实朗姆清楚自己不戴眼罩或义眼的时候样子有多可怕,他有时会故意这么做来给手下制造心理压力。
或许阿智说得对,在组织里待久,又身居高位的人没有一个心理真的正常。
晚上十点,琴酒回到警校。走廊里人烟稀少,他走到宿舍门口,发现门开了条缝,隐约有月光顺着缝隙透出来。
凭借killer的敏锐,他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手伸进口袋抓住今天刚买的匕首,若无其事推门走进去。
关门的瞬间,从黑暗里伸出把枪。那枪还没抵上头,他眼明手快地反手抢夺,对方的招式很熟悉,就算不看也知道下一步会怎么反击。
琴酒就靠这种莫名的预知能力三下五除二卸了对方的枪,尖锐的匕首紧贴上白皙的脖子。
透皎洁的月光照亮了袭击者。琴酒望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挑唇一笑:“没想到是你先来找我。”
我想你
眼前的一切远超g的想象。他没想过世界上还有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是高超的易容术吗?比贝尔摩德的还厉害?
琴酒左手握刀,右手拿枪,苍白的手指摩挲着熟悉又陌生的伯莱塔,像是a抚情人的身体。
“真是久违了。”琴酒慨叹,瞥了g一眼,立刻读懂对方的所思所想。
这种通感甚至超过他跟安室的,因为琴酒和七年前的自己本就是紧密相连又独立的个体。
“怀疑我用了易容术?”
没等g说话,琴酒的匕首对准自己。他控制尖锐的刀尖顺着脸颊下滑,以一种不会割破但足以留下印记的力道。
如果有任何接缝都会被挑起,但一圈巡下来,只证明了那张脸皮货真价实。
g狭长的眼眸懊恼地微眯,“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七年后的你啊。”
要验证这件事很简单,只需问g小时候模糊的经历,或不为人知的住所。
片刻后,两人面对面而坐,琴酒在床上,g在室内唯一一把椅子上。皎洁的月光照耀琴酒穿黑风衣的后背和g没有表情的脸。
“所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警校?”
“当然是卧底。”琴酒漫不经心回答。尽管g的目光锐利如鹰在他脸上梭巡,也没能找到撒谎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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