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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时不时晃动一下,几乎难以辨别出是个活人。
风声呜咽,窗外黢黑,屋内案上烛火微微跳跃。二人围坐案前,静静盯着那人影,一动不动。
贺昀昭冷眼瞧了会儿,也不多废话,按住剑鞘,拔剑而出。
胆子倒是大,几个时辰前险些被抓住,如今竟又跟了过来,真是不知死活。
他起身,正待往窗边走,忽觉手腕一坠。
贺昀昭转头,见聂枕月拽着自己,皱了下眉头:“你干什么?放手。”
“只捉住此人可不够。”聂枕月摇了摇头,眸中笑意狡黠,轻声道,“不必大人帮忙,我已想好法子应对了。”
几日来因此人连连受惊,她自然要奉还回去。
贺昀昭顿了一刻,目光落到她脸上:“你想做什么?”
“大人可还记得‘浮香引’,还有我给您的那张写着住处的纸?”
此话一出,贺昀昭脸色又难看几分,没好气道:“我记性还没差到那般地步。”
“那日我正是将‘浮香引’下到了那张纸上,只要大人接过去,便会吸入进去。”聂枕月认真解释道。
“你!”贺昀昭正待恼怒,瞥了眼窗子,低声咬牙道,“你怎么敢确定我一定会接过来?”
“我赌的。不过好在最终还是赌赢了。”
贺昀昭垂眸,语气嘲讽:“赌?那你可得小心些了,我还从未见哪个赌徒尝到甜头之后能停手脱身。”
聂枕月一笑:“所以,我现在要再赌一局。”
下一秒,她猝然扬声——
“大人果真睿才出众,目光如炬,不过两日时间,竟已推断出杀人真凶!”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贺昀昭皱眉盯着她,余光突然看见窗边人影一晃,倏忽间福至心灵。
他侧头低低一笑,而后拔高声音,懒洋洋道:“是啊,手段这般拙劣,实在好猜得很。”
“哦!!”聂枕月大声惊讶道,“那大人肯不肯告诉我,此人是谁呢?”
贺昀昭比她还惊讶:“方才我令高乘传信给你了啊,莫非你没留意到吗?”
“什么,传信?”聂枕月拖长音调,“那信在何处,我怎的没有看到?”
说完,她挤挤眼睛,扭头努力使眼色。
贺昀昭盯着她,一字一顿,笑道:“信……塞你门缝下面了。”
话音未落,那黑影一闪,从窗边消失不见。
二人不约而同转头,见门缝下纸条“嗖”地被抽走了。
聂枕月忍住笑,遗憾地连声叹道:“那大抵是没塞紧,叫风吹了去吧。大人,不妨您现在直接告诉我如何?”
边说,边冲贺昀昭扬了扬眉,眸中尽是得意之色。
贺昀昭见她如此,翻了个白眼,哼道:“话我只说一次,既然没看见那便罢了。”
“好吧好吧,大人小气得很。”聂枕月唉声叹气。
这次贺昀昭半天没再开腔,正当聂枕月以为门外人走了,他突然道:“若是你求我,倒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聂枕月愕然,定定看着他。
人已经骗到了,计谋也得手了,他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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