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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摊子收到一半,那怪人换掉椅子,拍拍吃完饼的手,径直向孟时走了过来。
“这位娘子,在下可否请叫一个问题?”古礼拱手,礼貌道。
孟时谨慎地收回擦摊车桌面的手,警惕地看向他:“收摊了,客官要买饼的话没有了,实在不好意思。”
古礼摆手:“我非是要买饼。”
“那就更不好意思了,小摊只卖饼,没有旁的。”孟时道,给阮二蛋打了个眼色。
阮二蛋早就挪了位置,走到那人身侧,只要他胆敢发难,自己就能抢先将人打晕。
对于身侧的威胁,古礼全然不知,眼睛又定在了孟时腰间的团扇上,心里大叹暴遣天物,丝毫没有注意到孟时脸上越发不悦的神情。
孟时加快收拾的速度,把所有东西都收进了摊车内里:“小阮,准备走了。”
“娘子,请留步。”古礼急急拦住。
孟时不悦:“这位兄台,我姓孟。”
称呼女性某娘子没有问题,但直接称娘子就有点冒犯了,孟时也不喜欢顾迟秋以外的人这样叫她。
“孟娘子。”古礼拱手。
“兄台,我跟我徒弟得走了,您如果无事,可否不要拦着我家摊车?我夫君还在家等我回去。”孟时特意咬中了夫君二字,希望这个怪人能知难而退。
不料,对方更激动了。
“孟娘子已然婚配?敢问您夫君尊姓大名?”古礼道。
一个已经婚配的妇人,她手里的团扇若是某人亲笔所画,多半是她的夫君,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家夫人拿着别的男人亲笔所画之物。
这位孟娘子的夫君定然是位书画大家,名字想必也曾为他所闻。
不知是哪位?
没想到在这样的穷乡僻壤还能见到不出世的名家,实在是他古某之大幸啊!
“我夫君姓名与你何干?”孟时指挥阮二蛋拉车出发。
“诶诶,孟娘子留步,”古礼被摊车擦到,一个踉跄有些狼狈,却还是执着地追了上去,“姓氏就好,姓氏就好,敢问您夫君尊姓?”
只要有个姓氏,他就能推测出是哪位名家了。
“与你无关。”孟时冷声道。
哪里来的怪人,竟然当街就问她老公的名字,简直有毛病。
“你不许再跟着我,再跟我就报官了!”孟时指着他道。
“啊,这……”古礼顿住,“孟娘子,我没有恶意,您别报官,我就是……”
他话还没说完,孟时头也不回地让阮二蛋速速拉车,走远了。
“诶……”古礼追了两步,可想起对方报官的威胁,又不敢追了。
这可怎么办?
那柄团扇上的两只蟋蟀如此栩栩如生,触须抖动的频率似乎都要冲破画面而来,偏偏整个扇面上连半个印章落款都没有,他根本无从推断作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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