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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姓孙的纳个妾排场竟这么大?”
迟鹰与缇春一人一边探出车帘望着,闻言讽刺:“哟,这时候不称呼人家员外了?刚不是叫的挺亲热的吗?”
缇春压了压嘴角,忍着想把他踢下车的冲动:“我那是迂回战术,那些有点钱的中年男的就喜欢被这么叫,不这么说怎么继续问出话来?”
迟鹰针锋相对:“那县主的父亲也喜欢被这么叫了?缇、员、外?”
缇春攥紧了拳头。
宋珩无可奈何,却被迟鹰接了话头:“等一下公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模仿宋珩的腔调,一板一眼道:“迟鹰,不得无礼。”
宋珩愣住,缇春亦然。
迟鹰吊儿郎当地说道:“这句话我听都听腻了。行了,还剩一段路我下车走走,坐了这么久腿都要伸展不开了。”
迟鹰也不知是夺祸还是解乏,麻溜地跳下了马车。
缇春愤愤地看着那厮的背影,一本正经道:“你别说。”
宋珩呆住。
“我爹还真喜欢被人叫员外。”
宋珩慢慢地、细微地睁大了眼睛。
缇春的怒气一息即散,转头对宋珩笑眯眯地道:“不过现在他是青州监察御史啦,估计走在路上脑袋仰的更高了。”
宋珩慢慢消解她的话,似乎感到了一丝不可思议,但他的面上始终没什么表情,旁人也就很难窥探到什么。
不多时,柳家到了。
孙府纳妾,那阵仗和娶妻差不多,洋洋洒洒十里红妆,来看热闹的人从村头排到村尾,那柳家门前更是水泄不通,只是这大喜的日子,看客和主家的脸色都不太对似的,眉飞色舞有之,东张西望有之,坐立不安有之,迟鹰凭借个高的优势,一眼望过去,问一旁嗑花生的大娘:“大娘,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娘幸灾乐祸道:“嗐,还能什么事啊,教人退婚了呗!”
前头一个大娘闻声回头,笑嘻嘻地说:“哎!可别瞎说,人家那是婚事暂缓,才不是被人不要了呢!”
大娘咯咯笑起来,推搡了那人一下:“好好好,不是退婚,是暂缓!暂缓!哈哈哈哈!”
迟鹰听着仍有点迷糊:“大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大娘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吐了口花生壳:“上京来的?”
迟鹰陪笑:“是。”
大娘嗐了声,“就是这家老幺,上赶着追着上京的一位姓孙的员外,追了两年,求着人家孙员外娶她,前两天人家孙员外好不容易松了口,答应抬她进府了,谁成想临到过门,人家孙员外又反悔了,可真是
笑死人啦!”
迟鹰微讶于孙老爷的动作之快,面上佯装疑惑道:“那那个孙员外为何忽然反悔啊?”
大娘白他一眼:“还能为什么,瞧不上她呗,一个小浪蹄子,自轻自贱吵着嚷着要做人家的妾,说什么到时候跟着孙员外吃香的喝辣的,好顿跟我们显摆!哈?就她?她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资本!真当她是她姐姐柳三娘呢,生的跟朵花儿似的,那才叫美呢!可惜啊,那柳三娘没了,要不,哪有这小浪蹄子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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