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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更是房子也不让他们住了,两人不得不搬到公共厕所旁边的小房子里。
老两口甚至都考虑过投水,清清白白地走,好过继续被侮辱。
高玉兰看在爸妈如此,眼泪也控制不住,一家三口哭成一团。
一连长哄了这个哄那个,说:“爸,妈,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好在都过去了。
遭遇如此大难,好在这个女婿没找错。
他们被打成了黑五类,虽然人是被部队要过来了,但身上的标签却没办法改。在这个讲究成分的年代,和黑五类沾亲带故都会受到影响,更别说女婿把他们接过来了。
高父高母本来商量好了,到了驻地之后,他们不和女儿女婿住,也不和他们来往,尽可能地减轻对女婿的影响。
女婿却死活不愿意,说就跟他们一起住:“我要是连爸妈都不认,我成什么人了?”
高父高母十分感动,自此便在驻地生活起来。他们对驻地能在这种时候收留他们,很感激,更加用心地教导学生。
而驻地里这些孩子,想跟城里那些红袖箍一样作妖?当爹的首先就要抽皮带,给你吊起来抽!
高父高母慢慢地也安心下来,不在像刚来的时候,经常睡到半夜惊醒。
父母的情况,高玉兰看在眼里,又是心疼,又是后怕。
这次的事多亏了季营长和小孟!
要不是小孟在省城看到她爸被批斗,告诉季营长,要不是季营长给她男人出主意,她爸妈可能还在省城受罪,而她或许会一直被瞒在鼓里,直到她爸妈出事。
高玉兰只要想想那种可能,心里对两人便越发感激。这天她拎了一篮子米糕送来,说:“这是我妈做的,是她老家的吃食,你尝尝。”
孟秋不肯要,她道:“收下,一定要收下!这是我妈的一片心意。”
说着把篮子放下,怕孟秋追她,摆摆手就走了。
孟秋对着一篮子米糕,不知道怎么办。她尝了一块,有点像年糕,口感没那么黏,甜丝丝的。
这么一篮子可不少,估计高嫂子家存的白米都用完了,甚至连几个月的白糖也不剩。
季屿回来,孟秋跟他说这件事。
“咱们收下,是不是不太好啊?”大家的日子都不宽裕。
季屿看了看,说:“没事,等会儿把咱家的鱼送一半过去。鱼汤补身体,她父母这次受了大罪,正好可以补一补。”
孟秋想到那天看到他们的样子,唏嘘道:“我上次看到高老师的时候,他的头发还只是花白,几天时间,都已经全白了。”
季屿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以后就好了。”
*
三营最近的气氛喜气洋洋的。
营里的战士们最近干啥都积极,最积极的就是每天的休息时间,吃完饭就急急忙忙跑回宿舍。有时候边跑还要边给战友捣乱,好让自己抢先。
“哎呀别挤别挤,我先到的……”
先到的人搬了张桌子放在宿舍中间,然后拖着小板凳,找了个有利的位置坐下。后来的人就依次找位置坐下。再后来的人没坐的地方了,一屁股坐在战友腿上,再不然就只能站着了。
一个本来只睡三十人的大通铺宿舍硬是挤了上百人。
瞅瞅到点了,人也来得差不多了,大家纷纷呼叫连长。
“连长,连长,人到齐了,快拿出来吧!”大家很激动。
连长道行,专门开柜子,捧出一样东西,宝贝似的抱过来,边上人立马拍了拍桌子上不存在的灰,连长这才把手里东西放在桌子上。
连长小心翼翼地抽出天线,拧开开关,“刺啦”一声,宝贝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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