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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是想问这个么。”涂白棠说。
耳边传来他母亲叹气的声音,想来此刻心情必然十分复杂。
安静了会儿后,她感叹道:“看起来年纪还挺小的。”
“还好吧,”涂白棠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在念大学。”
他的母亲顿时警觉:“不会是你的学生吧!”
“当然不是。”涂白棠毫不犹豫地答道。
虽然罗贝确实在他所任教学校的学生,但两人从未在校园里见过面。涂白棠自认并不存在伦理问题。
“怎么认识的?”他母亲又问。
涂白棠顿时心虚:“……他来我们医院看病。”
通话又沉默了。
已经抛弃道德枷锁有一阵并且感觉良好的涂白棠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说道:“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别的想说的吗?比如关于他的……性别。”
他的母亲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什么呢,说了他又不会立刻变成女的。”
“……嗯。”
“你觉得好就行了,”他的母亲顿了顿,问道,“跟你爸提过吗?”
“还没。”
“那挺好的,”他母亲说,“去吓吓他。”
涂白棠哭笑不得。
他的父母是在他中学的时候分开的。
两人青梅竹马,相伴了将近四十年,最后分手时相当体面,至今也以朋友的身份时常联系。
涂白棠猜想他们之间应该还是有些感情,只是性格实在难以调和。
和他的母亲不同,他的父亲要严肃古板一些,平日不苟言笑。涂白棠偶尔和他联系,他总会提起涂白棠的终身大事,然后唉声叹气。
涂白棠是不想和他聊这些的。
“反正天高皇帝远,他也管不着你,”他的母亲有点儿幸灾乐祸,“你气气他,然后把他的反应告诉我。”
“……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儿吗?”涂白棠说,“我下午很多活儿要干,没别的事先挂了。”
“有啊,”他的母亲说,“替我跟你对象问好。下次有机会一起吃饭。”
“好,”涂白棠说,“不过他性格有点内向,先不急,再等等。”
“我也不急,还有就是……”他的母亲说着,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咦?咦咦?”
“怎么了?”涂白棠问。
“你的家门口,怎么有一只兔子?”他的母亲惊讶地说道。
他的母亲急着出门,涂白棠还得继续上班。
可这个莫名出现在楼道里的小家伙也不能丢着不管。他的母亲问了同一楼层的另外三户人家,都表示不是自家的。
涂白棠第一时间给罗贝打了电话,却只得到了无人接听的系统回复。罗贝不怎么主动出门,想来是睡迷糊了手机没电。
他让母亲先找个纸箱子把兔子放在里面,又给罗贝留了言,拜托他醒来后打车过来一下。
要说照顾兔子,想来身边不会有人比罗贝更专业。
谁知一直到下班,都没等到回复。
涂白棠到家后,那只小兔子正缩在纸箱的角落里。听见动静,它立刻仰起头竖起了耳朵。黑色的全包眼线让他的眼睛看起来特别大,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涂白棠。
涂白棠见过比特的照片。这小家伙长得和比特截然不同,个子小小的,不算很长的耳朵竖在头顶,通体雪白,只有眼周和耳朵尖上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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