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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颂说完这话,眼珠子盯着傅桑一动不动,桑衣在一旁默不作声,同样观察着傅桑的反应。
对于傅桑是皇帝的人,梁颂并没有多么大的反应,在昭武帝下令给她分了一队亲卫开始,她便明白了自己这个公主之位,不仅是宋怀玉求娶来的,也是皇家与镇北侯府之间的对峙。
三月大婚过后,镇北侯要镇守北疆,她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而傅桑作为公主亲卫必将一起同往。
这也是皇帝为何会答应宋怀玉求娶的原因。
北侯军为宋怀玉马首是瞻,如铁皮围墙让旁人势力无法渗透,但镇北侯夫人的亲卫不同。
梁颂换了个姿势,懒懒窝在椅子里,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表情风轻云淡等着下面人的反应,“傅桑,可想明白如何向父皇交代?”
她不在乎自己身边是否安插着旁人的人,但她需要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境地。
是遍布荆棘的前路,还是刀山火海的后路。
明月将月色洒进灯火暗淡的偏厅,一步一步爬进了有光的地方。
傅桑额上滑下冷汗,沉默着与梁颂对峙。
终于。
他抿着唇缓缓跪了下去,将长剑解下放在身侧,“一切……仅凭殿下发落。”
傅桑磕下去的那刻,脑海里回现镇北侯回疆前夜,那是他调职回京三年后第一次与宋怀玉一同饮酒。
那夜他们饮至尽兴方归,侯爷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年龄比他们军中大部分的人都小,却年少老成用兵如神,在打仗这一方面比老侯爷更甚。
他在锦卫司三年,因平日行事不忌,被朝臣、百姓视作残害忠良的奸佞。
可无人记得他也曾建功立业,也曾尸山血海突出重围,也曾同战友一起打过胜仗。
他也曾是英雄。
傅桑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闭着眼等着梁颂的审判,他已经厌倦了现在的生活。
梁颂垂眼看着傅桑的身影,想起宋怀玉跟她说过的话,那日京中阳光甚好,庭中枯树来了一群鸟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宋怀玉捏碎了糕点去喂,却惊得鸟雀展翅四散,竟是不敢在站回枝头。
梁颂看见这一幕笑的弯了腰,指着宋怀玉啧啧称奇,只见镇北侯无奈的站在原地,将手心的糕点一把塞进了梁颂的嘴里。
“树上的鸟雀飞了,这里还有一只呢。”
后来他们二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傅桑此人,宋怀玉说傅桑曾在军中是人缘最好的人,就连副将谢和书都不如他。
梁颂闭着眼,眼珠子在眼皮底下骨碌碌转着,她问为什么。
“为什么啊。”宋怀玉笑了声,温和嗓音如同清泉在耳边响起,“傅桑性格好,逢人就笑,长了一张娃娃脸瞧着就喜庆。”
但梁颂回忆了一下自己印象里的傅桑,说道:“他在京中的名声不好,带着锦卫司抄了不少朝臣的家产,也不问缘由就绑了人下狱,京中的人都叫他奸臣。”
宋怀玉沉默了,他很久之后才开口说:“若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将他收为所用。”
梁颂也不说话,摇椅缓缓的晃着,直到日头西沉,明月高悬。
“傅桑,宋怀玉说你在军中人缘最好,可为何回了京却常常孤身一人?”梁颂良久之后开口,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她的嗓音很轻,轻到傅桑几乎听不见。
傅桑神情怔忪,不知梁颂为何会知道自己在军中是人缘最好的,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哑声道:“属下回京后发现军中与京城并不一样,人不一样,所有人都……不真诚。”
他性格温良,善与人交往,在军中的同僚大多都是淳朴之人,直到他回了京,所谓的同僚善营心计,几乎所有人的背后都有一方势力。
他曾试图与同僚饮酒作乐,在永乐坊喝的酩酊大醉,直到姑娘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膛时他方然醒酒,仓皇的逃离了那个地方。
自此之后,傅桑便收回了所有的情绪,将自己裹在冷硬外壳之下,做一个旁人口中的奸佞。
桑衣满脸无措的看着面前这一幕,她不知道为什么傅桑会突然让殿下发落自己,也不知道梁颂为何会问出那个问题。
梁颂想的太多了,京中表面看似平和,实则人人自危,寻求自保之路。
杨家势大,在朝堂舞弄权术,昭武帝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有人试图将手伸向军中,朝中武将稀微,能用之人微不可微。
能制衡文臣的只有右相方太初,但他年事已高,常年抱病。
武将大多都以镇北侯为首,虽远在北疆但威慑还在,堪堪能将朝中阴谋挡在军权之外。
如今梁颂身边能用之人,唯有昔日的锦卫司中郎将傅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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