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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喉咙又肿又干。
……好想喝水。
迎着昏暗的光线,我艰难地掀起沉重得不像话的眼皮,然后很不开心地侧过头,用小得听不清的音量跟枕边人闹脾气:“嗓子疼!”
他昨晚欺负了我,现在该负责了。
不出我所料,大哥此刻看着我的眼神歉疚极了,也痛苦懊恼极了。
他从后侧搂住我酸痛无力的腰,很小心地扶着我坐起,再将备好的温水递到我的唇边,态度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好像我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听我的。
于是我又得意起来了。
我哼了声,抓着他的手猛喝一大口。
结果因为喝得太急,被狠狠呛到,咳得眼角都沁出泪来。
水杯被我打翻,温热的液体顺着手腕往下流,把睡衣都弄湿了。
什么啊?
连个杯子都不能给我好好握着。
还渴着的我又委屈又生气,咬住下唇瞪了眼大哥,然后看了眼自己湿漉漉的手背,不怎么情愿地垂下睫毛,伸出舌尖一下下地舔。
还没舔几下,我就感到不太对劲。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硬硬地硌着我。
怎么回事?
我有些僵硬地往后躲了躲,不知道大哥为什么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又为什么要低下头凑过来,像野兽标记猎物那样,用牙齿衔着我的耳垂轻咬厮磨。
而且他一边咬,一边嗓音沙哑地跟我说抱歉,反复向我道歉。
可是我明明没有再给他下药了啊?
为什么还要欺负我?
回忆起昨晚差点被撕碎了吞下去的可怕经历,我猛地一哆嗦,想说不要,然后狠狠推开大哥,可是余光瞥到床头的电子时钟,就又改了主意。
现在是早上八点。
沈溪的颁奖典礼应该在十点左右开始。
按照大哥的生物钟,其实六点就该起来晨跑了,但可能是我一直没醒,状态也很虚弱,所以他才不好抛下我离开,只能守在旁边。
如果我要他现在就走,他完全来得及赶去学校参加颁奖,再当众宣布沈溪的身份。
我死死瞪着时钟上的数字,怎么都不甘心。
我要的不是被允许留在这个家里。
我要独一无二的偏爱,要其他人毕恭毕敬地称呼我为纪少,要纪骅和沈溪这辈子都不可能爬到我的头上。
于是我狠下心没有抗拒,而是红着脸将腿慢慢缠到大哥腰上,然后再伸出手,一颗一颗乖巧地解他睡衣的纽扣:“大哥你想再来的话,就……再来好了……”
我才不想要他来。
但是我确定大哥不喜欢同性,所以,他现在的异常应该是早上的自然反应。
只要我以后稍微注意一些,不要再跟他一起睡,就不用再忍受这种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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