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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第一次被一起进入。
但是,一想到面对面展开手臂环抱着我,低头亲吻我并深深贯入我的人是大哥,而站在我身后,动作又凶又急、插得我两腿打摆的是二哥……
身体的感觉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最深处止不住地泛起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像长风吹皱春水,激起一阵接一阵的涟漪。
尤其当大哥观察完我的反应,垂着眼缓慢挺腰,胯下滚烫的性器准确无误地研磨过每一处他所知晓的敏感点时,混杂着背德和禁忌的快感更是强烈得让我瞬间头皮发麻,不知道哭着叫了些什么来求饶。
直到纪骅用大拇指擦过我的眼角,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自己一直没停下过啜泣。
很丢人。
“把你的手拿开……”我羞恼又无助地迁怒纪骅,拖着哭腔朝他发火,“我又没有……叫你帮我擦眼泪……快点……拿开……”
“闹什么脾气?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停在里面没有动。”纪骅不爽地啧了一声,指尖逗猫似的伸到我嘴边,晃了晃,“但你如果继续边哭边夹我,我就忍不住了。”
谁夹他了!
我抽抽嗒嗒地咬这混蛋,然后仰起下巴吸了吸通红的鼻子,用湿漉漉的目光示意大哥帮我骂纪骅:“呜呜……”
但被我这样可怜巴巴地望着,大哥的呼吸莫名更重了些。
他没说话,主动退出去些,然后毫无征兆地又突然插进去,进得比之前深。
在这样时浅时深的侵犯下,龟头刮过穴肉的触感变得更加强烈,每一下都好像直接刮在中枢神经上。
“唔——”我被大哥刺激得发抖,无意识地半阖起眼,湿透的甬道一抽一抽地咬住并吞下骇人的滚烫硬物,交合处全是下流至极的甜腻水声,听得我自己都面红耳赤,“不、不行……”
之所以不行,是因为……
实在太舒服了。
大哥对我的身体和喜好了如指掌,我根本抵抗不了他有技巧的厮磨,被他操弄得不是正在高潮,就是即将到达高潮。
循环往复,永无休止。
我没一会儿就又被大哥顶弄得意识恍惚,迷迷糊糊地回抱住兄长索吻——这样持久的结合和非人的体力让我出于生物本能感到畏惧,亟需一个轻柔的吻作为安抚。
刚浅尝辄止地亲了一下,就被纪骅打断了。
他满脸不悦,姿态强硬地捏住我的下巴,然后气势汹汹地问了我一些话。因为语速太快,我没听清,在新一轮的高潮中哭泣着含糊地应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小声说随便他。
然后,我感觉到这人的眼神变了,有些惊喜,也有些说不出的危险。
他收紧手指,继续用野兽一样的力道掐住我的下巴,一口咬上我的鼻尖:“纪青逸,这是你说的,我可以开始动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的眼睛,还没细问,就疼得缩起身体叫了出来——
一直深埋后穴,静静蛰伏着的那根器物忽的暴起,粗暴蛮横地破开软滑不已的肉腔,然后带着近乎狠戾的意味,凶悍无比地撞进颤抖着的窄缝深处!
快感如海啸席卷而来。
我被干得一懵,弓起腰肢往前躲,想避开朝我不断压过来的胸膛,还有那根毫不留情、不断凿入的坚实性器,却只是被纪骅更狠钉在肉刃上,大开大合,干得水声不断。
而且因为我身体主动前倾,反倒把自己更亲密地送向了大哥的胯下,连粗壮得叫我握不住的那圈根部都差点被迫吃下。
内部被彻底充满,两根尺寸和长度都颇为惊人的性器碾开脆弱的肉壁,结结实实地一起顶到最深处。
感觉要进到胃里了……
我手扶在大哥肌肉紧绷的手臂上,颤抖着勉强直起身,是真有些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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