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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声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埃里克捂住了自己额头,眼神凶光闪现。
原本以为乖顺的羔羊,在屠夫举起柴刀时也会拼尽全力地反抗。
四周是散落的玻璃渣,红酒撒了一地,一片狼藉中,江冉抓起桌上的餐刀对准埃里克。
显然江冉的反抗惹恼了对方,埃里克再不复之前的斯文模样,毫不畏惧他手中的餐刀,暴怒地骂着脏话就去拽江冉的头发,撕扯他的衣服。
“我真想撕烂你,让你死在我身下……”
“滚开!恶心的败类!”江冉慌乱的握着餐刀就往埃里克手臂上扎去,刹那间猩红的血点渗出。
随即江冉被他一脚踢到手上,手中的餐刀飞跌出去。
两人同时去抢餐刀,但江冉到底是慢了,埃里克举起餐刀就要往江冉身上扎去。
这时一道身影猛地撞开了埃里克,两人扭打在一起。
“你干什么!”埃里克看着压制他的景时泽满脸不可置信。
景时泽勾起嘴角,眼神闪过疯狂,夺过餐刀就狠狠往埃里克眼睛扎去。
餐刀却在距离埃里克眼睛一厘米的位置,被他握住了,反手扭过就往景时泽刺去。
餐刀入体,毫无阻碍,一切顺利得吓人。
“景时泽!”
他们身后,是江冉的厉声喊叫和酒店工作人员的尖叫声。
房间的大门早在景时泽进来时就大开着,跟随而来的,除了酒店的服务员还有酒店经理。
他们共同目睹了行凶现场。
景时泽捂着腹部溢出的鲜血,对着埃里克无声动了动嘴唇,‘再见了,垃圾。’
说完他便仰躺倒地了。
埃里克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直到被酒店保安控制住时,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最听话的狗居然敢背叛他。
但是他并不害怕,哪怕被抓到警察局,他也一派优雅模样,慢条斯理地用手绢擦着手臂的血迹。
不出半小时,他已经被他的律师保释了出来。
在重新入住的酒店里,他甚至为今晚没有吃到江冉而失望。
叫来他的助理就是一顿打骂,“重新给我找一个人来,要跟今天那个一样的!”
他的助理被他打骂也不敢躲,对于他的吩咐更是满口答应。
一个小时后,助理物色到一个跟江冉有几分相似的人,送到了埃里克的房间。
埃里克变态地将对江冉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凌虐般地抽打后又是尊严地践踏,他如同大自然中没有开化的兽类,极尽疯狂。
他之所以不畏惧警方,第一是他享誉国际的音乐家地位,其次便是他的家族影响力,这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行事,无所顾忌。
表面上的杰出音乐家,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仗着身份控制着手底下的学生,通过威逼利诱,逼迫他们成为他发泄……私欲的工具。
没人敢反抗,或者说有人反抗过,可是毫无作用,他始终是大众心里卓越的音乐家。
——
江冉和景时泽已经送到医院了。
江冉中了迷药,虽然他喝下得不多,但药量已接近足够让他四肢无力了。
景时泽的胰脏被刺破,需要紧急进行手术。
晚上,原本已经准备休息的陆砚洲心里觉得不安,虽然江冉晚上回酒店后,就第一时间给他打过电话,但他此时心里的不安却莫名地越来越严重。
拿起手机又给江冉打了过去,然而电话那头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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