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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抱着岑淮安,岑峥年带着她们,蒋知达在后面跟着,一行人去了医院。
“发烧,38c。”
医生把体温计消了下毒放起来,看初夏她们一脸担心,她笑笑说:“你们不用紧张,不严重,吃退烧药了吗?”
初夏问岑淮安:“在学校老师有没有给你吃药?”
岑淮安摇头。
“医生,没有吃。”
医生点点头,继续说:“那扎一小针,再拿点药。”
岑淮安虽然头晕晕的,可是他能听到医生的话,手立马抓紧了初夏的手。
扎针,他没被扎过针。
这会儿小孩子生病最常见的就是在屁股上扎针,很多小孩都有过这经历。
既然来了医院,就得听医生的,岑淮安没得反抗,先做药物是否过敏的皮试。
这个非常疼,初夏自己做过。
因此医生给岑淮安做的时候,初夏握着他的胳膊说:“疼就叫出来。”
不过针在皮下推一点药鼓起来时,岑淮安只是身体一紧绷,手紧紧捏着岑峥年的衣服,没有吭声。
岑峥年也惊讶岑淮安的能忍,但随后就是心疼,蒋知达和他的心情一样。
“安安,疼吗?”
岑淮安本想说不疼,可是确实有点疼,他犹豫下点点头。
“疼为什么不出声呢?”岑峥年摸摸他的头,蒋知达也好奇地看向他。
“叫出来也是疼。”所以叫不叫都是一样,那还是别叫了。
初夏在旁边说:“你叫出来,能转移一下对疼痛的注意。”
岑淮安没说话,他不喜欢叫。
初夏看出来他的意思,不逼他了,揉揉他毛茬茬的头发说:“不喜欢那就不叫吧。”
没有过敏,岑淮安被岑峥年翻过来趴在他身上,耳朵通红地被扒下裤子,露出来一小半屁股,被医生扎了一针。
医生还夸他勇敢,扎针都没有哭,也没有乱动。
回家之后,岑淮安吃了药,初夏用被子把他包起来让他睡觉。
她不放心,坐在岑淮安屋里看着他。
岑淮安头晕晕的,身体沉沉的,躺在床上好像睡了又好像没睡,只感觉好热,想把被子踢开。
初夏发现了,压着被子不许他踢。
期间岑峥年和蒋知达也多次进来看他的情况。
等到晚上,发了汗的岑淮安身上的温度降了下来。
初夏她们这会儿放下了点心。
晚上睡觉时,初夏和岑峥年没有再让岑淮安单独睡,万一他晚上又发烧了呢。
两人担心了一晚上,夜里也醒过来看好几次,岑淮安都没有再复烧,初夏松了口气。
这次岑峥年早上走的时候初夏就知道了,因为她没有睡熟。
初夏跟着他坐起来,小声说:“现在就走?天还没完全亮呢。”
岑峥年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能看见路。”
他很不放心岑淮安,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眼:“安安的病……”
初夏:“你去工作,我不是还在呢,家里离医院又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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