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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温度直线下降,可是屋内的冷空气却被染上不可忽视的滚烫。衣物散落一地,梁清清目光迷离,好看的眉眼轻蹙,五指陷入他的发间,前几天他刚剪过头发,摸起来有些扎人,蹭在皮肤上更是痒得厉害,尤其是敏感的地带更深。她不自觉地往后缩,想要躲开这种难耐的情况,可是腰身却被他牢牢禁锢住,别说躲了,就连挪动半分都成了奢望。光洁白皙的下巴微微仰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唇边是压抑的喘息,指尖蜷缩,从他的发间转移到他的肩膀上,未着衣物的他,由于用力,能让她清晰瞧见流畅的肌肉线条。情到浓时脑海中不断闪过光怪陆离的画面,白光闪过,最终什么也不曾记得,只有他抬起头时唇边印着的水光深深刻进了脑海中,羞得她忍不住将整张俏红的脸埋进枕头当中。他却不肯放过她,非得逼她与他对视,眸色沉沉,似乎在讨奖赏一般。梁清清还陷在刚才的余潮当中,长发凌乱,香腮含粉,小巧的小巴被他捏在指尖把玩,胸口剧烈起伏着,被他另一只手或轻或重的揉。真是好一副旖旎缱绻的画面。“我……”她望着他期待的眼神,抿了抿唇,羞耻地吐出几个字来,“我觉得甚好。”谁知道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低沉沙哑的轻笑声,顿时她浑身都迅速地爬上一抹红色,恼羞成怒地拿脚去踹他,“滚出去。”脚刚伸出来,就被他给轻松抓住,听见她的话,范彦行一点儿都不恼,反而还往上勾了勾唇,随后好心地帮她按摩着,嘴里却非得调侃一句,“还有力气呢?”“你管我有没有力气。”梁清清嘴硬地娇哼,腿却颤了又颤,亏他问得出来,她现在是何种情况,他这个罪魁祸首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范彦行轻啧一声,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之上,“小没良心的。”他动作迅速又强硬无比,梁清清避无可避,只能被迫尝到他唇间的腥甜,顿时就有些嫌弃地偏过头去,狐狸眼含着雾气,魅惑妩媚,勾人而不自知。这一幕可把范彦行看乐了,他挑眉,眸中笑意加深,“自己的东西也嫌弃?”“闭嘴吧你。”这话成功把梁清清惹得恼羞成怒,她伸出手在他胸口上拍了一巴掌,入手是硬梆梆的肌肉,没把他怎么着,倒让她感到一阵手疼,“赶紧穿衣服走人,等会儿要是被撞个正着,咱俩都别活了。”范彦行委屈地看了一眼胸口五指清晰的巴掌印,莫名觉得自己像极了古时候的男妓,客人爽完后就随意打发掉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附身缠着她又吻了一会儿,讨回些许甜头后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穿衣,刚开始系扣子,臀部就传来轻飘飘的一脚,转头过去就瞧见她瞪圆的眼睛。“给我烧水,我要刷牙!”好嘞,这下不光是男妓了,还得做奴才。范彦行垂首笑了笑,任劳任怨地应了下来,穿好衣服后,又跟她聊了几句近况,方才开门出去,熟门熟路地去厨房给她烧热水。天气越来越冷,从井里打上来的水更是冻手,她怕冷,早就用上了热水,刷完牙后,又把范彦行叫到房间里,神神秘秘地从行李当中拿出来一个礼盒。“给你带的礼物。”梁清清眉眼弯弯,尚且带着余韵的脸蛋有一种独有的娇艳。范彦行伸出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礼盒,眼底闪过一丝惊喜,指尖不断地在上面摩梭,嗓音微微上扬,“用你的工资买的?”“当然了。”梁清清得意地比了个手势,冲他眨眨眼睛,得意道:“上个月包含奖金,一共发了这么多,这次用的都是我自己的工资。”“我们清清真厉害。”范彦行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她身上,一句“我们清清”成功让她闹了个大红脸,轻咳一声匆忙转移话题道:“快打开看看。”他点点头,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上面的蝴蝶结,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皮带,黑色的皮质摸在手里质地丝滑,银色的皮扣上面印着简单的花纹,整体低调又好看。“听说是他们省的特有品牌,别的地方都买不到,你看看喜欢吗?”这个年代能送礼的东西实在太局限,而她暂时又只拿到了一两个月的工资,根本不可能买很贵的东西送给他,所以思来想去还是买了这个实用又小众的礼物。“喜欢。”几乎没有犹豫,范彦行猛地抬起眼睛盯住她,声音低沉而温柔,缓缓溢出一抹笑意,“清清这是想栓牢我?”“我可没有这个意思!”要不是他说了这一嘴,她根本没有想到这方面去,但是这个寓意好像也不错,她便歪头娇嗔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愿意被我栓吗?”
“我一直都很愿意。”范彦行将皮带从盒子里拿出来,递到她眼前,“来栓我吧。”现在的他说起情话来丝毫不带脸红心跳的,偏偏表情动作都十分认真自然,丝毫不像是随口说的谎话,梁清清咽了咽口水,接过他手中的皮带。范彦行白天出门办公务,所以穿着正式的白衬衣黑西裤,上面的皮带要比她送的精致许多,她研究半天都没能找到解开的法子,于是下意识地半弯下腰,凑近了去瞧,嘴里还问道:“你这个怎么解开。”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了同一个地方,范彦行喉结滚动一番,只觉得刚刚勉强压下去的谷欠望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左,左边有一个暗扣。”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掺了些沙哑,甚至开口还结巴了些,梁清清的注意力都在皮带上面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手在皮带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了他口中的暗扣,按下去的瞬间发出轻微的咔擦声。见状,梁清清欣喜地挑起了一侧的眉毛,“终于解开了……”后面的话断在口中,脸颊擦过一抹坚硬,她愕然地瞪大眼睛,随后猛地直起身,耳尖爬上绯红,抿紧唇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想了想还是什么都不敢说。面前的范彦行脸上难得的闪过一丝窘迫,他避开她的视线,但却伸出手拉了她一把,“继续。”“这样不好吧?你自己来?”梁清清怕极了,她要是再继续,他只会越来越难受,而现在又没有时间给他舒缓……所以,还是避免两人的接触比较好。“没事,继续。”范彦行深吸一口气,尾音音调上扬顺着风吹进耳朵里,撩拨得人浑身发麻发烫,梁清清深吸一口气,还是按照他的话继续往下做。先将皮带抽出来,然后再用新的皮带一个个穿过裤子带子,最后按上皮扣,就大功告成了,但是她的手一直在颤抖,穿带子的时候更是浪费了许多时间。空气中都是在不断发酵的暧昧因子,梁清清都觉得身上热得慌,更别提他了,果不其然,一抬头就见他脑门上都出了一些细汗,脖颈上的青筋暴起。要她说,他这就是在自讨苦吃。想到这儿,梁清清不自觉地往下瞥了一眼,只是一眼就不敢多看了,暗暗在心中感叹了四个字——尺寸惊人。“栓好了。”见他不说话,梁清清主动往后退了一步,看他这可怜样,又想起不久前他为自己欢愉做出的努力,所以她咬了咬牙,还是好心地问了一句:“要不,我给你……”一直压抑着对身体也不好,反正今天没少干荒唐事,干脆一次性都给做了算了。但是话音刚落,范彦行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院子外面就传来马秀芝和梁学勇的嗓音,两人还不知道梁清清回来的消息,所以这会儿还悠哉游哉地准备拿扫帚先把院子扫一遍。“你就待在这,什么时候冷静下来了,什么时候出来,我先把人支开。”梁清清当机立断把范彦行往床上一摁,然后视线四处扫了扫,从自己包里拿出一沓纸巾,同情地看了一眼他,破罐子破摔道:“这儿有纸巾,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不等他作出反应,她直接逃似的跑了出去,顺便还“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范彦行看着她塞到他手中的纸巾,好半响才无奈地勾了勾唇,在心中安慰道:“结婚就好了,快了,快了。”“娘,爹!”梁清清像只蝴蝶一样,径直扑进马秀芝的怀中。马秀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摸到梁清清本人温暖的体温才敢相信,“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至少都要等到下个星期才有假期回来吗?”“出差表现得不错,领导给我们都放了几天假,我就回来看看。”这么久没见,马秀芝拉着梁清清左看看右看看,愣是看不够,“变漂亮了,只是瘦了,你这丫头都不吃饭的吗?”“就是,在省城过得怎么样?工作忙不忙?再忙也要按时吃饭啊。”梁学勇看着女儿,眼眶不禁都红了起来。见状,梁清清没忍住也红了眼睛,水汽在眸中蔓延,“你们别担心我,我过得挺不错的,饭也有按时在吃,这次出差我还给你们都带了礼物呢,等会儿分给大家。”“破费这些干什么,自己留着多好。”马秀芝点了点梁清清的鼻尖,但是话是这么说,心中却十分高兴和欣慰,女儿孝顺懂事,他们这些做父母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梁清清才不理她娘的口是心非,冲她做了个鬼脸,这一表情把梁学勇和马秀芝给看得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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