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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王是个特别瘦小的男人,皮肤也十分黝黑,乍一看并不似一国之主,而更像经常在田间耕作的老农,这是因为鱼国国人分散居住,他也不得不跟着经常在国中到处巡视的原因。
过去几代,鱼国挑选国君的标准特别简单——看谁最能得到庞国的支持。
为了这个,每任王子和王女到了成人时,都扎了堆的去庞城“历练”
,都想方设法的到庞国高层的喜爱。
这一任的鱼王曾经将下一代的希望放在王子鳌上,可惜阿好对王子鳌没有特别另眼相看的意思,所以鱼王一直举棋不定,究竟是将王位留给在庞国为质的大儿子还是留在国中相伴多年的王子鳌。
这一举棋不定,就等来了柳侯的死讯,以及庞城那边拿他子女做要挟逼他得罪王女好的事。
既然干下了这样的事,鱼王早就做好了两头不是人的心理准备,所以一见到阿好,认错认的特别干脆,快五十岁的人了,却跪在王女的面前哭得跟个孩子似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着自己的不容易。
“好了好了,你起来吧!”
阿好不耐烦地听着鱼王重复着王子鳌曾经说过的事情,眼见着鱼王要把鼻涕眼泪往她的脚上抹,往后缩了缩脚,冷着脸说。
鱼王爬起身,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阿好身后的几个人。
一见庞国那个暴脾气的女萝和难缠的宗卿泉,鱼王心里慌得直打鼓。
“鱼王,事已至此,光请罪没用,说说该怎么补偿吧。”
果然,女萝根本没耐心和鱼王掰扯,“你们烧掉了我们的粮草,毁掉了我们送给安国的食盐,准备拿什么赔?”
她知道有些事不能让王女说,于是抢先做那个“坏人”
。
“鱼王可要想好了再回答,否则您的王子鳌就只能拿来给我们的多犬女喂狗了。”
听到这么“凶残”
的话,鱼王脸色一白,飞快地看了阿好一眼,试探着说:
“我鱼国穷困,能攒出这么多粮草给庞做补给已是不易,短期内怕是不能再凑出这么多粮食。要不王女再宽恕我们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我们再搜集一点粮食了……”
“你明知我们要急着赶往王都,根本不可能在鱼国逗留一个月。”
宗卿泉也被气笑了,“就算我们能等你一个月,在行馆的这一个月我们的人马吃什么?拿王子鳌的肉果腹吗?”
“是鱼某考虑不周,诸位息怒!息怒!”
鱼王吓得连连摆手,“并非我不想,而是实在是没法子,能调集的粮食都调集来了……”
“那就把你们鱼国已经成熟的粮食先收了给我们带走吧。”
女萝不耐烦地说,“我们赶时间,别耽误我们朝贡。我们也不想追究你们为什么要烧我们的粮草,将已经结穗的粮食,晒好的鱼干、肉干,不拘什么,只要能吃的就行,给我们补足半月之数,我们就把王子鳌一根头发都不少的还给鱼国。”
“万万不可,如果让诸位收走未成熟的粮食,国人非暴动不可!”
鱼王哭丧着脸,“百姓没了秋收的粮食,这个冬天该怎么过呢?这事不是我说可以就可以的,诸位要执意如此的话,还是,还是……”
他一抹眼泪,哭了。
“你们还是拿我的儿子喂狗吧。”
阿好闻言,吃惊地看向了这位鱼王。
莫说阿好,就连同来谈判的四五个庞国官员都惊讶于这位鱼王的厚脸皮。
“说起来,我其实也没想过要烧掉王女的粮草,我哪里有这样的胆子?都是我那个不孝子鳌撺掇了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才糊涂了……”
然而鱼王仿佛没看到他们异样的眼神似的,依然还在试图“赖”掉这笔补偿。“我明明都劝过了,这孩子还执意如此,甚至亲自过来督办此事,这件事要怪就怪鳌自作主张,和我国的百姓无关,如果你们要拿我的儿子问责,我也绝无二话。”
这位鱼王说着说着,大概是觉得这些庞人还得求着他们要补给,语气竟然更加无赖起来。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可真无耻。”
女萝对此叹为观止,连连摇头。
“不愧是能在母柳宫前哭上几天几夜求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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