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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用日语和白水鹜人交流。
“这两个人,一个是记录下了受伤者的地点,前往最近的八合目寻求店家的帮助,另一个人利用无线电信号向山下求助。根据‘遇险者’当时的处境,孤身一人的登山者是无法独自完成救援的,所以他们的判断也获得了委员会的认可,判定考核通过。嗯,鹜人是这么说的。”
滕吉将白水鹜人的回答从日语翻译成了英语,转述给何棠江。
何棠江摸着下巴。
“这么说来,那时候白水鹜人求救,其实我也可以不必勉强自己,只要去最近的地方找人求救也能通过考核了?”
白水鹜人听了,看了他一眼。
“假如是在高海拔上遇到这样的山难,你当时的选择会导致两个人都遇险。按规定,你本来可能无法通过考核。他这么说。”滕吉看向何棠江。
“你们俩……”何棠江扶着额头,“能不要再玩这种传声游戏?白水你其实能听得懂我说话的吧,我们在溶洞里的时候也能正常交流啊!为什么现在要装出一副不懂英语的样子!”
“说英语消耗脑细胞,不想浪费体力。”
滕吉又一次替白水鹜人转述了他的意思。
何棠江对此已经表示无奈,“好吧,那既然这样,为什么我最后还是通过了考核?”
“因为这不是高海拔登山,这是富士山。你做出了最适合富士山的选择,也成为第一个登顶者,委员会认为没有理由不给你通过。”滕吉看向何棠江,笑出一口大白牙,“你很厉害,‘江河’。”
何棠江现在看见他这么笑就有心理阴影,随时都能会想起下午滕吉拉住那个瘦小日本人的肩膀,作势要将人家胳膊掰断的那一幕。
“别这么夸我。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本事不能说没有,但是和你们比还是有差距。”
“所以呢?”白水鹜人突然开口,“你准备怎么追上这个差距。”
“啊……”何棠江微微一顿,看向他,“怎么知道我打算追?”
白水鹜人轻轻斜了他一眼,意思别废话。
何棠江笑了。
“我会用各种方法,跌摸滚打爬,也要追到和你们一样的高度。”他对着身前的两人伸出手,“到时候,我们再在下个山峰见吧。”
“下个山峰见!”滕吉用力握上。
白水鹜人与何棠江碰了一下掌,没说什么。
“对了,说起来,滕吉你之前说的防晒霜是借给白水用了吧。你那防晒霜没什么效果啊,你看他在山上埋伏了一天,人都黑了两圈,都没以前白净了。”
“嘿嘿,登山的人怎么能不晒黑呢,鹜人黑点才好看。”
白水鹜人对这两个家伙翻了个白眼,不予置评。
夜已深,小屋里的对话还在继续下去。
“话说回来,你们自己的考核呢,没有吗?”
“我本来就是作为考核人员被邀请过来的,不会参选国际登山队。鹜人的话,你可以问一下他。”
“算了,我总感觉他不会回答我,这家伙还挺死要面子的。”
“这倒是真的!真是不懂日本人啊。”
“你们两个……真以为我听不懂英语吗?”
“哈哈哈。”
……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早起的何棠江在异国他乡见证了一次颇有异域风情的祭祀仪式。当他看见那些男孩们只穿着兜裆布跳进冰凉的溪水里的时候,下意识地抖了一下,紧接着便看见神官和巫女们按照古老的传统完成复杂、笼统的仪式。
仪式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何棠江回到山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领队老李和另外两个小伙早早在旅店里等着他。
“干得不错嘛,糖浆!听说你第一个登顶,还通过考核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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