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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丫鬟自然不会反驳。
小楼还惦记着一件事,忙开口回禀,“姑娘,您昨晚说的,给山上小院送去赔礼,我今早已经送去了。那院里的主人没在,仆役也不收,我就又回来了。”
“应当是去师父那里了。”玉滟立即想到,斟酌了一下,道,“那便明日再去。”
这事说起来有些尴尬,但院子主人都说无碍了,便也不算什么,只是赔礼还是要送的。
另一边,褚琛回来之时,就听护卫说了今晨玉明道长身边的人送来赔礼一事,不过他没收。
“公子不在,属下不敢擅自做主,就让她回去了。”
“下次再来,直接收下就好。”褚琛心神微动。
“是。”
褚琛自幼在道观长大,早早就出了家,哪怕后来为皇兄托付国事也未还俗,只是在府静修,每日早晚课不断。
夏日天黑的早,等他做过晚课,天边正被晚霞染的通红。他静坐堂中,自门中看着外面的山。享受着久违的清静安宁,面上的神情也越发的舒展和缓开。
天渐渐暗下来,褚琛指尖扣了扣高几,起身出门,往小楼上去。
满出云观的灯火将半座山都照亮了,他伸手搭在栏杆上,放目看去,可以清晰的大半座山都尽收眼底,目光却不由落向小楼下面的山林中。
本只是随意一眼,谁知他却在被林木掩映了大半的小院里看到了一抹人影。
褚琛目光一凝。
玉滟想要在院中扎一个秋千,但她一想自己现在还带着守寡出家的名头,只好忍住。
若是让人看见了,难免要多事。
她不想破坏现在的安宁。
最后,院中便只搭了个葡萄藤架。
趁着傍晚清爽的风,玉滟坐在葡萄架下,开始练习琴。她自幼学琴,虽天资平平,但胜在勤勉,这么多年下来,这一手琴艺倒也算拿得出手。
袅袅琴声,在清幽的山间响起。
褚琛的手和着律调,一下一下在栏杆上轻敲着。
第二日,小楼再去,未见到那小院主人,倒是赔礼顺顺利利的送进去了。猜测仆役定是早早得了吩咐。
她心下一松,算是了了一桩事。
玉滟做完早课,用过膳,带了人准备去看那株荷花,谁知循着小径往上走后没一会儿,再次遇见了那位泊渊道友。
“道友晨安。”她止步见礼。
“玉明道友晨安。”褚琛不动声色的回应。
玉滟不善言辞,每每与人相处总有些为难,但好在家中教导的好,她面上倒也不会表现出气虚来,含笑自然而然的就把话接了下去,道,“道友是出来散心?”
“正是。玉明道友这是要去哪儿?”褚琛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摩挲了一下把玩着的葫芦。
稍稍迟疑了一下,玉滟如实相告。
“哦?这山间溪流中竟生了荷花?”褚琛状似惊讶道。
身后的护卫默默看了自家王爷一眼。
这件事您不是昨日就知道了吗?
不过,王爷在小楼上正看着景致,忽然说要出来走走,不会就是为了眼前这位玉明道长吧?
护卫猜测着,又觉得自己定是想多了,王爷素来对女色无甚兴致,就压下了心思。
玉滟十分稀罕那株荷花,眼中终于找到人,便难免多说了几句,眼见着褚琛饶有兴致的听着,邀请的话自然而然脱口而出,“不如道友随我同去,一同观赏如何?”
“那自然再好不过。”褚琛面上含笑,转而又温和的问,“只是不知,会不会打扰到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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