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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茵笑了起来:“这谁受得了。”
“受不了,你也得受着。”
白茵耸耸肩:“又没问你,瞎解释什么。”
“以前就是因为说得太少,误会太深,所以总是意难平。”陈淮骁深深地望着她:“从今以,会每天你表白,一直到无法开口说的一天。”
白茵又低头笑了。
陈淮骁眼底一片温柔:“笑什么?”
白茵站在窗边看窗外夜色,陈淮骁来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
今年的初雪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你好蠢啊陈淮骁,太蠢了!”白茵笑容越清甜灿烂,用力拍了拍他胸口:“居然没把认出来!
陈淮骁揪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了自己,凝望着她白皙清秀的脸蛋,从她的眼神里,似乎寻找到了当初小女孩留给他的东西。
“哥哥,白鸽花园,你下次要请吃的俄罗斯进口巧克力糖,还有机会吃到吗?”
陈淮骁眼底划过一丝惊诧:“?”
电梯门在顶层的私人套房开了门,陈淮骁从正面抱起了白茵,开了卧室的房门。
这一晚,月光温柔地照着山野千里漫无边际的皑皑白雪,白茵背靠着落地玻璃,脑袋仰,脚背绷直,坠落在漫天纷飞的大雪之。
是他念念不忘好几年的坚定与勇气。
原来心上人,也是眼前人啊。
老爷子让佣人做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是南方的家常小菜,还有他下去亲手钓上来的鱼,分别做成了红烧和清蒸的口味。
白茵跟在陈淮骁身,别别扭扭地走了进去,一言不。
……
白茵和陈淮骁去了陈老爷子的湖畔别墅。
陈老爷子掠过了陈淮骁,望了他身的白茵:“白丫头,还在的气?”
白茵也很有脾气,回道:“您说呢,您骗了这么多年。”
陈淮骁见她在门口磨蹭,于是拉住了她的手,带她进屋,仍旧礼貌地唤了声:“爷爷。”
只是俩人的情绪是淡淡的。
却没想到小丫头装在心里耿耿于怀的…却是为了些年他对她的好、全是别有用心。
“您从来没有说过,些年您对的照顾和帮扶,是因为您觉得…是最适合陈淮骁的人,你想让对他的事业有帮扶。”
“哦?为这个。”
他本以为,白丫头最在意的是他把秦瑶叫回来,试图破坏她和陈淮骁的婚姻。
她不会要求陈老爷子道歉,哪怕他当年别有用心,但是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她自己,别说复仇了,不一定能好好活下来。
桌下,她感觉到一双略微粗砺的大掌,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用掌心的温暖一整个地覆盖住了她。
陈老爷子扬了扬手,让周围的管家佣人全退下,对白茵道:“白丫头,你比任何人清楚,是意人,不会无缘无故格外对谁好。你接受得了也罢,接受不了、老爷子也不会对你道歉。”
白茵闷声不语。
白茵和陈淮骁紧紧盯着老爷子。
他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陈淮骁望着她,似在给她力量。
“今天叫你过来,不是为了白丫头的事。”陈老爷子继续道:“上次你追根究底想听陈淮骁的母亲,即便不说,以你俩这一模一样的倔强性子,也迟早会查到,不如就由来告诉你。”
“你不好奇,为什么从小到大,你没有母亲,却也没有父亲?”
“你说爸爸身体不好,一直在美养病。”陈淮骁压低嗓音说:“妈妈…听家里以前帮佣的王婶说过一嘴,说妈妈是车祸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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