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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陈载有这份孝心,他一直都是最孝顺,最重感情的孩子。
陈厚跟陈德都在外地,工作忙,难得回来一趟,陈载原来也在外地,也不愿意回来,巴不得躲得远远的,可他现在的想法是不远游。
是他的妻儿给他带来的改变吧。
陈厚跟陈德比他乖顺的多,可到头来愿意陪着他老头子的还是陈载这个犟种。
陈甫谧喉头一阵阻塞,强行忍着,不让眼中的泪增多凝聚掉落,但他不想再重孙子面前失态,忙偏过头去,不过小满根本就没看他,而是往外跑,说:“太爷爷,我去找多宝。”
小满是个特别体贴的孩子。
陈载回来得晚,听见他的声音,陈甫谧把夫妻俩都叫进屋,说:“小满跟我说了,你要是想去留学就去,不用管我,不用管我这把老骨头,我比你们都健康。”
他这时已经平复情绪,心情好得很,是用调侃的语气说的。
陈载淡声说:“爷爷,您是我考虑的一个方面,但我的规划里这几年没有去国外深造的计划。”
你看陈载嘴硬,关心他还不肯承认吧。
陈甫谧说:“按你的计划来,不用管我,我身体好得很,再说还有你大伯三叔。”
“我知道,爷爷。”陈载说。
陈甫谧摆手:“忙你的去吧。”
陈载还是含蓄内敛,说句好听的就跟能要他的命一样,真不如小满可爱。
——
这天舒苑外出采访回来,刚走到画报社门口,刚刚停车,就听到一道陌生女声叫她:“你好,请问是舒苑吧,能聊聊吗?”
斜前方站着一个陌生女同志,三十岁出头,穿着时髦考究的连衣裙跟白色皮鞋,妆容精致,舒苑打量对方一番后问:“我是,请问你是?”
女同志自我介绍:“我叫兰岚,沈忠诚的前妻。”
舒苑顿时没了兴致,在画报社门口见到,她还以为是来提供新闻线索的热心群众。
“我还要上班,没空跟你闲聊,有话赶紧说。”舒苑不耐烦地催促。
她对兰岚的做派没啥好印象,端着,竭力做出高雅优美的样子。
对方也在打量舒苑,只见她穿着白衬衣跟藏蓝色的长裙,肩上斜挎摄影包,穿着普通,因为工作行色匆匆,可她的五官精致姣好,神情明媚生动,仿佛让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
兰岚只觉得心脏骤缩,这就是沈忠诚念念不忘的人。
舒苑的态度让对方没办法拐弯抹角,只能直截了当地说:“你知道沈忠诚所有的诗都是写给你的吧。”
舒苑微微凝眉:“我不知道,我对诗歌没兴趣!在你前夫还完钱之后,我跟他没有任何来往。”
八十年代是文学的黄金年代,也应该是读者对文学、对作家、对诗人最狂热的年代。
兰岚回国后也觉得这个男人闪闪发光,旧情复燃,想跟他复婚。
她根本就没有把舒红果当成竞争对手。
舒红果跟沈忠诚格格不入,她无法理解他抱着吉他跟好友一块儿唱歌,跟好友喝啤酒聊文学的生活,也无法理解从他嘴中蹦出的米沃什、卡内蒂、安东尼奥尼。
沈忠诚小说连载拿到的稿费,舒红果一分钱都没见着,戴淑芳防她像防贼一样,沈忠诚半推半就,把钱都给了她老娘保管。
小说反响很好,被认为是伤痕文学的代表作,沈忠诚成了文坛上的活跃人物,舒红果并未与有荣焉,反而,有很多女青年闻风而来,崇拜他,爱慕他,跟他探讨文学。
沈忠诚跟他的狂热读者搞外遇,这个死男人绝不承认,认为只是正常来往。
舒红果是被他藏在家里,从不介绍给朋友认识,没有共通的精神世界,是只负责做家务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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