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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羊皮夹层里面拿出了一张字条,然后慢慢地读:“如果我没死,那这世界,就真的是个话本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男主角,所以我不会死。”
乌麟轩笑得张狂,自言自语的像个疯子。
他照着纸条,念给自己听,念给那个忘记了关于他的王妃的一切的他自己听。
“如果我在中刀之后没死,那么男主角就像她说的,不会轻易死。”
“那句‘是不是只有我死了……’这是她对我说过两次的话,但是两次都是在不符合的场景之下……所以这应该是话本子里面的台词。”
“她说,她注定不是我的女主角。”
“她说,我会妻妾成群,所以她不肯爱我。”
“她说,我是个暴君,她又说,希望我快点登基,她希望我做皇帝。”
“她说,她说,她说!”
乌麟轩一巴掌把羊皮地图拍下,手中的纸条都被震碎了。
他闭着眼,呼吸急促。片刻后,他又笑了。
“我除了自己,谁都不信。”乌麟轩自言自语道:“既定的剧本也不行。”
他想要的,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拦!
“来人。”乌麟轩对着外面喊。
同时起身,走到桌边上,刷刷几笔,写下一张字条,交给来人说:“送去皇城,快马加鞭,送给……宫中那位名唤向云鹤的公公。”
来人迅速消失,很快乌麟轩又道:“月回。”
月回也进来。
乌麟轩撩开手腕,上面一串马牙,他摘下来,递给月回道:“战马已经交接,对方以圣上手谕需要核实为由,拖延不肯借兵。你带着这个亲自送去风曲国,要他们为我出一万骑兵!要他们风曲国镇国马王骑!”
“我不光要让北疆城中的将领肝颤,我要迅速平掉江北乱局。”
月回迅速领命出去,乌麟轩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儿,而后又顺着手腕,落在了自己伤疤遍布的手背上。
他皱眉抚摸上伤疤,片刻后突然眯了眯眼。
他脑中闪过某些画面——黑漆漆的山路马车里面,颠簸的车厢之中,他扼在手中的女子脖颈,纤瘦的如一截一折就断的耦。
杀机四溢,她竟是仿佛感觉不到自己将死,轻轻地靠进他的怀中,微微扬起秀美的下巴,让他抓得更容易。
而后马车剧烈颠簸,他抓着她脖颈之上的手松开,却又在天翻地覆之中,她的头要撞上车厢的时候伸出手去——
“嘶!”仿佛尖锐的,掀起了手背一样的疼痛传来,乌麟轩瞬间睁开眼睛,头疼欲裂。
记忆中断。
“嘶!”陆孟把自己的小手指从板子底下抽出来,刚才听到的话实在是太震惊了,她竟然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给搓进板子里了。
陆孟赶紧拿出来看了看,还好小指头只是红了一点,没有搓成球。
“你是说……那绝育的药,男子喝了作用也是一样的?”陆孟的表情何止震惊。
她含着自己的小手指问槐花:“……那你当时给我回信,为什么要说药物对男子无用?”
“公子。”槐花说:“我给你的回信,是那药物对男子的作用也是一样,被剥离繁殖器的蛊虫,以繁殖通道为食,不拘男女。它们进入体内饱食而死,不会有后续其他影响,但是绝无再生育的可能。”
陆孟叼着自己的小手指久久无言。当时可是连系统都没能扫出来啊。
她眼神各种变幻,结合今天上午坐的那个遭烂的梦,陆孟心里也有点糟心。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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