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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臂撑在他头侧,一只手抬起,状似无意地抚过他的眉眼和眼尾处凌厉的剑纹。
她想,泥菩萨看到这剑纹真的不会怀疑吗?
她解释是在神庙里看到的画中人,他就相信了吗?
看样子他应该没见过清霄剑尊本尊,不然哪怕真是个假的,照着对方的样子出现,也很奇怪。
民间对于神明的画像大多都是杜撰,可能与本尊只有一两分相似,除非是真正显圣过的。
谢清霄显然不是那一类,他在现实中被人塑起的神像又长成什么样子?
扶玉想到这里,手已经来到他的唇边。
远离龙凤烛,光线有些昏暗下来,喜帐内无端地暧昧燥热将两人缓缓吞噬。
扶玉感觉到自脚底钻上来的热意,和刚进来时一样。
又来了。
这是想让她就这么洞房花烛,好再吸一口?
扶玉眼神晦暗不明,心底有些不悦,难免带出来一些,施加给此刻只能在她压制之下的人。
“说话啊。”她催促着,“说不出来了是吗?”
话音刚落,身下人忽然紧紧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拉入他宽大而可靠的怀中。
冰寒的体温令她燥热退去,头脑清醒起来。
他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和她说话,从画卷的角度远远看着,见不到他唇瓣在动,仿佛他们只是在做某种亲密活动的前奏。
“你现在在想什么?”
谢清霄笑了一下,又是那个令惊悚害怕的笑。
扶玉目光凝住他的眼睛,比那个毫无笑意的笑更可怕的,是他死水一般的眼睛。
窒息与恐惧淹没了她,她顷刻出了一身冷汗,但谢清霄没放开她。
“你无非就是在为难白日里那些事。没什么可为难。既不想违背你的初衷,又想两全其美,办法不就摆在眼前。”
扶玉身子一颤,瞪大眼睛看着他。
“该做的继续做,有歧义之处再行安排,有何可苦恼?”
……对。
就是这样。
妖是一定要诛的,难不成真的看着这么多女子死在这里?
哪怕她们愿意,眼睁睁看着她们去死,扶玉也做不到。
就算她做得到,万物生也不会同意。
她要做的很简单,她和泥菩萨打不上交道,却可以和万物生交涉。
万物生看起来不是那么不知变通的佛师,等诛妖之后,想回家的女子自然可以归家,不想回家的,她也算薄有家底和手艺,予姐妹们一些立身之本,借神仙的厉害法术弄些新路引,自有真正不受压迫的地方可以去。
就算走到哪里也改变不了此界女子受压迫的事实,至少,可以不是从被父母兄弟奴役,变换成被泥菩萨这种妖邪奴役。
至少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主人。
而如何和州府以及没接回女子的家人交代,那都是神仙需要去烦恼的事情了。
谢清霄能将局势扭转,万物生肯定也做得到,这对神仙来说都不算是个事儿。
就是这样没错。
扶玉脑子豁然开朗,看着眼前人的眼神就越发复杂。
“这是可以说的吗?”
这种话真是画中人可以跟她说的吗?
画中人是泥菩萨赐给乐土里的女子的,虽然孙晚香道这所谓的“夫君”会很乖顺听话,贴心懂事,但也不会懂事到会和自己的主人作对的地步吧?
她可不会傻乎乎地认为,相较于泥菩萨,画中人会更将自己嫁的女子当做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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