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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住这样的房子只是为了休息,如果休息时间都保证不了,她干嘛还要这个房子呢。
“可以。”岑峥年一切以她的意思为准:“你可以把我的钱都拿去,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岑峥年的钱本身都在初夏那里,他说这话也只是表达他支持的态度。
初夏本就没有很撑,走了几圈她消了食,便随处找了个地方拉着岑峥年坐下,她靠在他肩膀上和他聊天。
“我一直想,我们老了的生活就是这样。出去走走玩玩,然后吃吃喝喝,我们每天晚上一起去跑步,一起看风景,一起做各种有趣的事情。”
岑峥年好像也想到了那个场面,脸上不自觉露出带着柔意的笑容:“好,不用等老了,我们现在也可以做。”
初夏点点头,没再说话,两人就这样靠在一起看度假村的夜景,直到初夏觉得有些冷了,两人才回房。
钱然和蒋知仪没有住在一个房间,不过两人的房子是挨着的。
他们没有结婚,虽说结婚的日子应该快了,不过一天没结婚,钱然就不会跨越雷池一步。
现在的人都还比较保守,婚前行为其实没什么,但因为社会如此,如果有这个行为,男人不会被说什么,女孩子受的伤害比较大。
距离结婚也不久了,钱然那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一点时间。他希望自己和蒋知仪的婚礼圆圆满满,不想让蒋知仪受一点流言蜚语。
两人从外面散步回来后,钱然把蒋知仪送到她房间门口,等着她进去后再走。
蒋知仪走到门口打开门,就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忽然转身抱住了钱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然后她才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晚安吻。”
钱然的喉咙滚动了下,低头吻住蒋知仪的唇,凶猛地进攻着,和他文气的外表一点都不符合。
蒋知仪只是见过猪跑,猪肉吃得并不多。她被吻得晕晕乎乎,整个人都挂在了钱然的身上。
钱然松开她,揉了揉她的头,不知道多少次迫切希望两人的婚礼快些到来吧。
蒋知仪因为紧贴着钱然的身体,自然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她在外多年,感受到多种多样的文化,思想上没有那么古板。
蒋知仪低头看一眼,脸红得不像话,不过嘴里还说着:“你能不能忍?不能忍我们也可以。”
钱然听到这话,坚持许久的自制力差点没崩塌,但他还是忍住了,拍拍蒋知仪的头,推着她赶紧进房。
“现在不合适。”
钱然帮蒋知仪把门关上,他自己回房洗了个冷水澡。
度假村除了景美之外,还有射击、骑马等等的活动。
初夏在第二天全部都去体验了一遍,她很喜欢射击,奈何射击不喜欢她。
不管岑峥年还是岑淮安,两人的射击技术都很好。
岑峥年是以前没上大学之前,在部队被他爸爸丢进训练的时候就学过射击。后来他当兵的时候更是不知道练习过多少次。
刚一开始打,他的技术还有些生疏,等他找到感觉,和岑淮安一样,木仓木仓命中红心。
初夏在旁边开心地给两人捧场,不管谁是十环都鼓掌喊着“好棒!”“好厉害!”
岑峥年和岑淮安射击的兴致更浓了。
初夏看了一会儿也手痒痒,让两人教她。
射击的姿势动作好学,岑峥年说一遍初夏就记住了。
但是真到练习射击的时候,初夏就发现了,光记动作没什么用,射击的时候该脱靶还是脱靶,该打多烂还是多烂。
初夏而且射击的时候后坐力很大,初夏打了几木仓就觉得肩膀又疼又麻。
她根本没办法再打了,如果继续下去,明天她的胳膊就不要想着抬起来了。
岑峥年收了她手里的木仓说:“下次再打,今天就到这里。”
初夏知道岑峥年说得是对的,还是不开心地说:“我以为我今天可以学会射击,然后成为神木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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