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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谨行抬头压了压,示意大家别吵,百姓们见状也立刻安静了下来,静待萧将军处理。
萧谨行转头看向身边的云舒,声音里颇有些烦躁。
“西州城外有一条河流,但是每年秋冬季节,这条河就会干涸,这时大部分西州百姓就会迁移去其他地方生活。
我们西州军驻守西州,自然不能离开,另有部分西州百姓也会选择留在这里。而我们日常的饮水,就是城内的十几口井,或是骑马到八十里外的小绿洲取水。”
现在原州来的这些百姓居然肆意浪费水,这对于将水看得比命还重要的西州人来说,简直是不可饶恕的。
云舒知道西州干,却也没想到能缺水缺到这个地步。没有河流,只能靠十几口井维持数万人的生活。
每家每户每天只能得到一坛水,洗脸也只敢用毛巾沾一点水,擦一擦脸。怪不得这些百姓脸上都灰扑扑的,怕是平日里连脸上的泥土都不舍得用水擦掉。
原州的这些百姓虽然经历了今夏的干旱,但是远不如西州的百姓这么渴望水,毕竟在夏天把庄稼全晒死之后,老天还是下雨了的,还下了不止一场。
这跟常年看不到几滴雨的西州完全没有可比性。
正是因为理解不了,他们才想要为自己狡辩,然而有人刚要出声,就被云舒冷冷一眼给吓得闭了嘴。
云舒垂眸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几人,这几人有西州的也有原州的。
“吕长史,先给这些受伤的人包扎一下。”
吕长史闻言立即应下,找了随行的医官来。
在医官给伤患包扎完后,云舒还是向周遭的西州百姓说了声抱歉。
“对不住各位,我们初来乍到,确实不清楚西州如今缺水的处境,让你们为难了。此事以后绝不会再出现。”
见夏王殿下亲自给他们道歉,西州百姓哼哼唧唧算是原谅了。
然而云舒道完歉后,话音一转,“不过有一点我想重申一下,从今以后没有什么他们我们,原州西州,大家都是西州百姓,你们都是一样的,都拥有西州户籍,都是我西州百姓。”
云舒此话不止是说给西州百姓听的,也是说给萧谨行等人听的。
很明显萧谨行一方的人,是不满意自己带了这么多人来的。
他们是站在西州缺水资源紧张的立场上,而自己是站在西州今后要发展的角度。没有对错,只是立场不同,角度不同。
云舒说完后,又侧头问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的萧谨行,“不知萧将军这几日可否提供用水?”
整个西州都护府的守卫加后勤一共三万人,而留在西州军户家属以及百姓也不过三万。
本来提供六万人日常饮水,就已经很捉襟见肘了,现在又突然多出来云舒带过来的三万人。这对于萧谨行来说,可是不小的负担。
但他还是敏锐察觉到了云舒话里的意思,“几日?”
他并不是想要问具体要几日,而是想问几日过后该当如何?
“七日。七日后,不需要再用水井,也不用再去八十里外取水。”
庞农粗犷的嗓门,顿时叫了起来,“怎么可能!不要水井,不要去绿洲取水,那哪来的水喝?难不成我们这些全都活活渴死吗?”
云舒确实勾唇浅笑,“我云某人从不说谎。不知萧将军能否供水七日?”
萧谨行微眯了下眼睛,沉声道:“可以。”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白脸凭什么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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